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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书桌底下,看见……看见高贤礼用刀将高郎……呜呜呜……”
元若泣不成声,但害怕引来外面的注意,将声音尽可能压制住,“他们走后我本意想去报官,但是没想到下人告诉他我进过书房没有出来。”
当时她还没走出房间几步就又听到众人原路返回的动静,吓得不行,急中生智回到书房看着高野的尸体放声大叫起来。
“我假装自己受了刺激疯掉,那时高督公应是不确定我真疯假疯,但刚好宫里的公公来送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除掉我就先跑了。”
元若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一阵后怕,“府里都是他的人,于是我就一直装疯,果真白日里他也来试探,好在糊弄过去,应是没有起疑。”
九死一生,她也顾不上什么皇家颜面、公主教养,只先能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果然是高贤礼干的。”
沈知舟冷笑,“既然人证物证皆在,看他还有何说词,即刻动身将他做的这番丑事揭发。”
“不行。”
荣岁意否定道。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皆是疑惑。
“你们想想,高贤礼为何在确定公主真疯后敢让她被接到宫里?”
荣岁意娓娓道来,“不仅仅是他在这宫中安插眼线,而是就算公主后来又没疯指认他,他也可以反咬一口公主是在说疯话,这样的证词无法将他定罪。”
沈知舟蹙眉:“可是公主疯与不疯又不是他说了就作数。”
荣岁意摇摇头,眉间尽是忧愁:“但公主入了宫,这几日装的疯是众人看在眼里的,证词的效力岂能轻易就将那大宦官搬倒?且不说他自己,就是一众拥护他的大臣们也会攻击公主的证词,如此一来谁也讨不找好,反而会招来危险。”
倒是莫说是解开真相,缉拿凶手,就是公主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要不然这有这么简单的话,公主住在宫里这两日直接与皇上说了不就真相大白吗?可皇上既然叫我们过来,就是要我们顺着这个思路查下去。”
荣岁意条理清晰地为他们解释。
“那、那到底该如何是好?”
元若有些坐不住,“本宫自是信你们与那高督公不是一伙,之前还帮本宫找到珠宝,是得力之人,高郎不能白白被人害死啊。”
荣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公主可记得高贤礼是从哪进入书房行凶?”
元若懵了一瞬,肯定地回答道:“就是从正门啊,所以他才没看到我躲在书桌下。”
书桌刚好侧对着正门,若是从正门走近的确是个视觉盲区,不易发现藏了人,但背后的窗户刚好能瞥见桌下的空间。
沈知舟和荣岁意敏感地捕捉到问题所在,三人了然地相互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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