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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太过苍白,她也只说了这么一句,顾邵屿反握住了她的手,她一双手柔软得不像话,还有一点点暖,这股暖意,汇成一股暖流,温暖着他。
顾邵屿紧紧攥着她,没撒手。
回到府里后,谢芷澜收到好几封拜帖,都是听说她和韩王遇见了刺杀,有些担心,想过来瞧瞧她,舅母身边的大丫鬟,也亲自过来了一趟。
谢芷澜将拜帖收了起来,对她说,“我无碍,也不曾受伤,天热,让舅母和表妹不必跑了,过几日便是舅舅的生辰,我总归要去,到时再同她们好好说话。”
将人打发后,谢芷澜便让丫鬟备了午膳,用完晚膳,她让顾邵屿去休息了会儿,顾邵屿脱掉外衫,在床上躺了下来,“一起。”
谢芷澜怕碰到他的伤,“我睡榻上就行。”
“无碍,你躺外面。”
他伤的是右臂,说完,便往右躺了躺,将左侧的位置给她空了出来。
谢芷澜只好躺了下来,怕自己睡着后会翻身,离他有些远,他却将她捞进了怀里,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谢芷澜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脸上不自觉染上一层薄红。
顾邵屿没忍住,脑袋往前,吻了一下她的唇,他有伤在身,谢芷澜没敢推他,清楚她今日受了惊吓,他只亲了一下,“睡吧。”
谢芷澜红着脸点头。
他累极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谢芷澜却迟迟没有睡意,忍不住又看了眼他受伤的右臂。
脑海中,总是闪过他挡刀的画面,她心头乱糟糟的,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一阵心悸。
他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谢芷澜一直没睡,见他睁开了眼,她便坐了起来道:“该换药了,我帮你包扎。”
她下了床,将活血生肌的药膏拿了出来,顾邵屿也坐了起来,这才彻底清醒,“让凌寒换就行。”
“
谢芷澜难得坚持,“我来。”
顾邵屿怕吓着她,随口回了一句,“一个伤口没什么好看的,乖。”
这声“乖”
,让谢芷澜的脸又有些发烫,也就小时候娘亲哄她时,会说“澜澜乖”
,她心中无端发软,眸色却很认真,并未改变主意,“我想看。”
顾邵屿有些受不住,这还是她头一次提要求,竟不忍拒绝,“怕了就说。”
谢芷澜颔首,他伤在右臂,谢芷澜主动帮他脱掉了外衫,又解开了他的里衣,他的手臂用纱布包裹着,隐约能瞧见血痕,谢芷澜站在床上,屏住呼吸,将一层层纱布解开了。
最后一层与他的血肉贴在一起,怕弄疼他,谢芷澜格外小心,将最后一层纱布揭开时,他的伤便暴露在了眼前。
伤口从右肩往下,几乎蔓延到手肘处,他躲开了些,伤口不算太深,纵使如此,瞧着也很狰狞,纱布被撕下来时,有一股血瞬间渗了出来。
谢芷澜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顾邵屿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伸手捂住了她的眼,“说了不让你看,用不了多久就能养好,没有大碍,你先出去,让凌寒来。”
谢芷澜摇头,声音瓮声瓮气的,仍旧坚持,“我来就行。”
顾邵屿只好移开了手,她小心给他上药时,他忍不住一直盯着她,她肤色白皙细腻,巴掌大的小脸很是精致,许是太过担心,眼眶仍有些发红。
顾邵屿很少见她哭,根本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为他眼红,心尖软成了一团,他一时没忍住,偏头吻了一下她的唇。
谢芷澜的脸刷地红了,手一抖,药粉多洒了些,她不由蹙眉,忍不住凶了他一句,“别动。”
顾邵屿勾了勾唇,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之前被他捏时,她总忍不住瞪人,今日却只觉得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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