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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季风摇比白锦扶更在乎他这张肖似莲舒夫人的脸时,那季风摇注定就输了。
“对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动宁安侯一根汗毛,”
白锦扶故意将脸凑到季风摇面前,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弹力十足的脸蛋儿,眯着眼睛笑道,“可别怪我对我这张脸不客气。”
呵,喜欢找替身?没见过这么辣的吧。
就在白锦扶打算离开,以为自己今天能全身而退的时候,忽然被季风摇抓住了肩膀,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到季风摇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往他嘴里喂了一枚药丸,随即松开了手。
白锦扶大惊,立刻弯腰干呕想把东西吐出来,可惜徒劳无用,那东西早已经咽了下去,白锦扶抬起头咬牙怒瞪季风摇,“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季风摇振了振衣袖,泰然道:“放心,不是毒药,也不会有任何痛苦,只要你每十日来找我拿一次解药,我保你长命百岁。”
什么鬼东西,还定期给解药,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吗?白锦扶攥紧拳头,骨节作响,冷冰冰地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世上最折磨人的不是死亡,而是在绝境中还能看到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季风摇深深看着白锦扶,气定神闲地微笑,“而且不怕死的人不只有你一个,你若死了,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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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跟着乱了有惊无险地从莲华观回到宁安侯府,白锦扶吩咐言瑞让厨房做了两个景彧素日爱吃的菜,把季风摇给的解药下在了酒水和饭菜里,等景彧回府之后,亲自把饭菜端去了景彧的书房。
景彧刚脱去官服,换上常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眼就注意到白锦扶脸颊上有道结了痂的血痕,皱眉问:“你这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白锦扶那时候都准备要和季风摇鱼死网破了,哪里还有心思管脸怎么样,把饭菜放在桌上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哦没事,早上在花园里没注意被树枝划了个口子,没什么要紧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
景彧走过去凝神仔细观察了一下白锦扶脸上的伤,伤口的确不深,只是一道很浅的血痕,但是若不处理也不排除会有留疤的可能,于是关心地问,“可上药了?”
白锦扶随便在脸上抹了抹,不以为意地道:“我真不要紧的侯爷,您在外忙了一天肯定饿了吧,快吃饭吧,这些菜是我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脸上的伤怎么能马虎?”
景彧满脸不赞同,把白锦扶拉过来将人按在椅子上,黑眸里略带警告不许白锦扶反驳他,“饭不急吃,先上药,陆棠,去我房里把药箱拿过来。”
门外的陆棠听到了,响亮地回道:“是,侯爷!”
很快陆棠便把药箱拿了来给景彧。
白锦扶心急想让景彧赶快服下解药,也只能顺着景彧的意思随他给自己上药。
景彧打开药箱在里面翻来翻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出一瓶药,拔掉瓶塞倒了点药在指尖,轻轻抹在白锦扶脸上,“这药只能愈合伤口,没有除疤的功效,今日晚了,等明日我再想办法去找更好的药。”
“不必麻烦了。”
白锦扶摆摆手道,“就这么点小伤口,哪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景彧仔细地帮白锦扶上完药,把药瓶塞进白锦扶手里,难得用数落的语气对白锦扶道:“晚上睡觉前,你自己再涂一次,你的脸受了伤,自己倒是一点儿都不操心,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在替谁紧张。”
白锦扶朝景彧抱拳,笑道:“是是是,多谢侯爷替我上药,我不过就是觉得就算留疤也没什么,脸上有疤的男人才是真汉子,纯爷儿们。”
景彧无语地扫他一眼,“这都什么歪理。”
白锦扶没再多说,将饭菜往景彧那边推了推,催促道:“侯爷,您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饭菜就凉了。”
景彧这才不紧不慢地坐下来用饭,他从小受过礼仪训练,吃饭的姿势很是优雅,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景彧用饭的过程中也没和白锦扶交谈,白锦扶就坐在对面不声不响地看着他,像在欣赏一幅古画,画的名字就叫《古代贵公子用膳图》。
景彧吃着,白锦扶看着,两人之间默默无语,气氛却是恰到好处的温馨融洽,时间在这一刻好像都慢了下来。
等景彧把饭吃完,白锦扶又赖在书房里待了会儿,确认景彧服下解药没问题后才离开。
季风摇这个混账老王八蛋,算他还有点人性,没拿假的解药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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