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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缘很少有不笑的时候,因为他不怕麻烦,只怕麻烦落不到自己头上。
现在这个麻烦找上了傅倾觞。
李修缘叹一口气,道:“宝,咱们实话实说,你方才可有去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傅倾觞冷冷道:“我为着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就差没去阴曹地府。”
这话说得着实不中听,可李修缘却觉得他分外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笑道:“我家花儿真厉害,哪怕走岔了,还能寻见还阳路。”
傅倾觞啪地打下那只作怪的手,皱眉道:“你不是解释么?你倒是说说你去哪儿了!”
李修缘道:“我去给自个儿治病。”
傅倾觞愠道:“我看你没救了,等死吧,咽气前记得吃顿好的。”
李修缘压低嗓门儿,神神秘秘道:“宝,我这病可不是一般的病,而是难言之隐。”
傅倾觞道:“你不举?”
李修缘道:“比这个更吓人些。”
傅倾觞道:“你压根不是个男人?”
李修缘急忙去捂他的嘴,絮絮道:“哎呦!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且附耳过来,我悄悄将病症讲与你听,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
傅倾觞道:“我作甚么告诉别人——我还怕治不了你!”
李修缘揽着他,贴着耳廓轻轻吹气,又厮磨一阵,方才道:
“我对妖怪过敏。”
傅倾觞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真有病。”
李修缘道:“我若闻见妖怪的味道,便会喷嚏不停。”
他埋在傅倾觞的颈侧,深深吸一口气,顺带把即将冲出的一个喷嚏硬生生憋了回去。
“宝,你定是去钻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否则怎会带着股这样刺鼻的妖气?”
☆、当场擒获
老话常说马无夜草不肥,其实羊亦如此。
李云山之所以能在短短几天迅速膨胀成一团能勉强行走的羊肉馒头,正是因为他常在深夜溜出去,吃了不知多少斤夜草下肚。
老话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岂知羊与鸟也没甚么分别。
鸟捕个虫儿会落入罗网,羊啃口草根也随时有叫人擒获掳走的生命危险。
李云山起初不信这个邪,可眼下正有两只拦路虎一左一右封住他回家去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当口儿,由不得他不信。
李修缘本不该出现在他面前,就好像苍蝇不该出现在筵席上,老鼠屎不该出现在热汤锅里。
李云山忽然很想把嘴里嚼到一半的青草连同羊唾沫一起啐在不知身处何方的明尊脸上。
李修缘的喷嚏一个接一个往外冲,每冒出一个,傅倾觞的脸色便难看上一分。
他看着李云山,不像打量一只羊,反而像是名剑大会上瞅见了天策悉心供养的肥壮马驹,既厌恶又震惊,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好好一杆墨颠几乎叫他生生捏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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