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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一句,都像是专属于他的情话。
“……”
时洲拧开苏打水喝了一口,继续改话题,“我以前真没在你面前弹过钢琴?”
盛言闻说,“没有。”
时洲抿了抿唇,简略解释,“其实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学了八九年的钢琴,但慢慢就发觉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后来遇到了笛安姐,听从她的建议改道去当了演员。”
盛言闻知道这点缘故,颔首反问,“嗯,但钢琴是爸妈逼你去学的?”
时洲缓了缓才意识到盛言闻口中的‘爸妈’是指哪一方,“不算逼吧,起初我自己也开心乐意,后来……”
时洲似乎有所顾虑地停了下来,反问,“盛言闻,我爸妈对我们‘结婚’的事是什么态度?”
短暂对视间,答案不言而喻。
盛言闻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太赞同。”
要不是因为这事,两人不至于拖到现在都没办婚礼。
盛言闻和时洲是在热恋冲动之下领得结婚证,没有过多顾忌过双方家庭,得知这事的时母态度格外激动抗拒,偏偏又遇上了时父查出身体疾病。
时洲待在国外的这两年,盛言闻起初会在通告间隙飞去找他,但每每遇上时母,对方的态度总是格外冷漠疏离。
再后来,盛言闻的事业越来越忙,而时洲能飞回国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时洲早就料到这种可能性,勉强压住心尖那丝无助,“盛言闻,我有点累了。”
盛言闻明知道他是在躲话题,但还是顺着他,“好,你早点休息。”
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时洲对父母的关系总是不愿多提及,大概是存了什么不能深说的矛盾。
盛言闻在意,但不逼问。
他爱的是时洲这个人,和其他因素都无关系。
“我先去洗澡。”
“嗯。”
盛言闻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时洲确认了关门声,眼色泛起波澜——看来之前对自己的猜测并没错,五年前后的他都将儿时福利院的身世藏得很深,盛言闻一直都不知道他是被时氏夫妇领养的。
这样也好。
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时洲又给自己灌了一口苏打水,强行将这些家庭问题抛之脑后。
…一段时间后。
穿上浴袍的盛言闻从浴室走了出来,他用一次性毛巾将卧室内的两个镜头全部挡住,警惕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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