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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珏感受到她的柔顺,心头欢喜,手上的劲儿松了下来,只是松松地圈在她的腰间,幼稚地去玩她的束腰带子。
李兮纯被成珏的幼稚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不明白以前英明神武的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如今这样。
不过这样的他倒是十分有趣,李兮纯便放任了他。
可是成珏玩了一会儿就不满足了,他倒不敢把带子拉开,只是偏头看向她的脸,她白生生肉乎乎的小耳垂近在眼前,他想到以前看过的小册子,张口便含住了它。
耳垂突然被一片湿热包裹起来,这货还用牙轻轻地磨了磨。
李兮纯惊得瞪大了眼睛,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一回神就赶紧蹦到了地上。
成珏见她的动作,十分不解,小册子不是说女子被含了耳垂会身子发软吗?怎地兮纯还一蹦三丈高,敏捷得不行?
李兮纯转头看过来,就见罪魁祸首还是平常的面瘫脸,唯有眼眸里带了丝丝困惑。
困惑?他困惑什么?
这人干了坏事都不心虚的吗?
李兮纯狠狠瞪了他一眼,在成珏眼里却成了娇嗔。
她转身往外跑去,跑到屋外后欲盖弥彰地抱起了团子,接着疾步去了正殿。
成珏还没来得及给小娇娘顺毛就见她蹭蹭蹭跑去了外面,抱起那只大白猫跑得不见影儿了。
他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知道小姑娘是被惹到了,在追与不追之间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把她逼得太紧。
又想着今天的事还有许多扫尾工作,耽误久了只怕会生出事端。
他使人唤来江嬷嬷,与她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寿康宫,打道云香殿。
云香殿里,十五皇子成墨已经喝过安神药睡下了。
老端王妃,如今的昭仪娘娘静静地坐在成墨身旁,轻轻地拍着成墨的小身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即使儿子已经睡熟也不曾停下。
皇帝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满心满眼皆是床上的母子两人。
成珏到了云香殿先被福寿拦在厅堂。
福寿是个人精,知道如今的端王虽然仍被帝王倚重,但与幼时的疼宠相比已是天壤之别。
尤其是如今帝王对昭仪娘娘独占欲越来越重,成珏这个她曾经与弟弟生的孩子就有些扎眼了。
端王初初回京之时,皇上对他还有爱护和愧疚,到如今,昭仪娘娘对端王的挂怀让皇帝如鲠在喉,那点私人感情早已所剩无几。
皇上是一个为了昭仪娘娘和十五皇子能算计自己亲生儿子的人,端王又算得了什么呢!
福寿看着眼前沉静稳重的青年,想到他幼时深得帝宠的日子,现在却被帝王当做了一把为十五皇子披荆斩棘的利刃,唯有在心中叹一句世事难料。
成珏坐在云香殿的厅堂等候里面那人的通传,明明早在初初回京之时就已经心灰意冷,此刻还是止不住心头对母妃和皇伯父的失望。
福寿能看明白的事他又怎会看不明白?
虽然早知帝王家无情,早知母妃已经放弃他,当他被这么堵在厅堂,像个外人一样等待通传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心冷。
幼时,母妃和皇伯父真心爱护他时,因为礼数他也曾被人堵在外间等待通传,但一个外间一个厅堂,其间已是千差万别。
再美好一点儿,记忆的最深处,父王没死,母妃没去庵堂时,小小的他醒得特别早,一醒来就噔噔噔地跑去找母妃,被嬷嬷们堵在外间,他一哭闹,母妃就跑了出来,有时发髻都未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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