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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喜烛,爆出一朵闪亮的灯花。
骆承志目送乔嫣然去沐浴,自己只能抓着床上撒着的大红枣胖花生,放在掌心抛着玩,玩了一会,突然停下,将床上象征早生贵子的干果,全部收起一个不留。
许久之后,耐心十足的骆承志,终于等到乔嫣然回来。
乔嫣然已换下嫁衣,只着了一身柔软舒适的寝衣回来,长发松挽在脑后,有零碎的几缕黑发垂落在鬓边。
骆承志看着乔嫣然一步一步走近,坐到他身侧,干巴巴憋出一句:“我沐浴好了……”
轻轻抱住乔嫣然,骆承志柔声道:“阿嫣,别怕。”
红色喜庆的纱帐垂下,骆承志将乔嫣然抱至漫天匝地的锦绣世界。
烛影辉煌,喜帐之内,两道人影挨得极近,相对而坐。
骆承志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拂过乔嫣然的脸,春雨般绵密,夏阳般灼热,指尖轻动,腰间系带松开,后背兜带解开,蚌壳吐珠似,一层层缓缓揭开衣下风光。
在天比翼,在地连理,夜半无人,正是情人私语时。
肌肤毫无阻碍地相贴在一起时,乔嫣然不由自主抖了一抖,烙烫在身上一处一处的印子,似一个一个热烈的誓言,落痕之处,骆承志浅浅低语:“别怕。”
臂间触着的肤肉结实有力,乔嫣然嘟囔着道:“我没怕。”
骆承志低笑一声,继续埋首给乔嫣然烙印痕迹,轻语反问:“是么?”
乔嫣然仰着下巴,目光游离在头顶的锦帐芬芳,语声略含糊了些:“当然。”
身子歪着倒下,乔嫣然粉面晕红,颜似桃花。
被勾着颈子的骆承志,控制着翻腾的情绪,斜偎在乔嫣然脸侧,附耳低语道:“阿嫣,知道你三哥送了我们什么新婚贺礼么?”
最后的柔软薄衫,正被骆承志一寸一寸褪去,乔嫣然呼吸紊乱,话已不再完整:“什么……贺礼,是不是很……奇怪的东西?”
绸缎似柔滑的肌肤,凝握在掌间,骆承志爱不释手地留恋往复,有些晕眩的迷落:“他送了我一箱子画卷。”
乔嫣然低低喘气,眼神春水朦胧:“画的……什么?”
拨开云雾,骆承志终于寻至桃源溪谷,溪口狭窄而枯涩,脑中神经紧紧绷着,耐心地诱水浇灌,暗哑了声音道:“画的全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乔嫣然本就嫣红如花,听了这话更是殷艳似霞,牙关内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忽而倒喘一口气,连声道:“痛痛痛……”
骆承志温柔拭去乔嫣然额上泛出的汗意,压抑着声音,柔声安抚道:“好,我再慢些……”
身体犹如烈火在燃烧,乔嫣然极不舒服地动弹,骆承志不住安慰:“别怕,难受就告诉我……”
烈火熊熊的灼烧,溪水渐渐潺潺而绵绵。
骆承志掬着乔嫣然,轻唤一声:“阿嫣……”
下一刻,水火终于彻底交融。
最极致紧贴的亲密无瑕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疼中有泪,泪中有喜。
犹如共乘一扁小舟,只容得下两人,再无多余的空隙,紧紧而密密,轻风拂过,小舟轻轻盈盈地摆动,声音似舟下涟漪推出一层层细波,轻风迭起,小舟左右来回摇动。
风渐大,雨将落。
骆承志紧紧拥着乔嫣然,道:“阿嫣,叫我的名字……”
乔嫣然死死掐着骆承志,应:“承志……”
骤雨突下,欢畅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咳,就到这吧,别评价哈……
红烛摇曳,灿如星火。
良久,抱着酥体芬芳的骆承志,低低柔柔轻语问道:“阿嫣,你怎么还不睡啊。”
乔嫣然不舒服地动了动,低声道:“我难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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