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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嫣然不敢拒绝,乖顺的张嘴吃掉,盛怀泽收回手臂,目光含笑一如从前,问道:“还有要吃的么?”
乔嫣然缓缓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了。”
盛怀泽随即一笑,揽过乔嫣然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臂弯环着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似乎轻轻一掐就会断掉,将手搭在乔嫣然的腰际,温声道:“那便好好听赏歌舞,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么,朕陪你一起看,就和从前一样。”
大殿之中,已换上另一支歌舞,歌声温婉曼妙,恰如春日莺鸣,舞姿袅袅如蝶,更如春日闹景,盛怀泽放眼赏了一大段,忽然笑着望向身边的乔嫣然,问道:“嫣然,琴棋书画诗词歌舞,舅父不都请了人教你,可你好像还从来没给朕,唱过歌跳过舞。”
乔嫣然回视盛怀泽,也浅浅微微的笑,一如从前的轻音答道:“表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些我虽都学了,总会有优劣之分,我歌唱的难听,舞跳的也难看,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献丑,只怕表哥看了之后,觉着还没懒猫打滚好看呢。”
盛怀泽眼中浮现出些许迷离的沉醉之色,低声笑言道:“朕现在才发现,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几乎是样样不通啊,琴,你改学了琵琶,棋,朕就不提了,书画两样,勉强还尚可,诗和词,基本不喜,连歌和舞,你也不精。”
乔嫣然勾着唇角,亦低低笑言:“表哥其实想说我一无是处,是不是?”
盛怀泽目中有极些许的自嘲之意,脸上却还是宠溺的笑:“你若一无是处,那朕喜欢你至此,岂不是有眼无珠?”
乔嫣然低声道:“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盛怀泽伸出另一只手,慢慢碰摸上乔嫣然的脸,手背轻轻上下刮动,既感柔韧光泽,又觉温腻舒软,比花瓣更柔软,比剥了壳的鸡蛋更滑嫩,轻轻一叹,像认命了一般说道:“可就是这样的你,却把朕的整颗心偷走了,一点都不留下……”
乔嫣然已不知该怎么接话,盛怀泽忽然嗤笑一声,捏了捏乔嫣然的脸颊,断断续续的说道:“既然偷走了,就给朕好好揣着,不许乱扔,你……朕说过,会永远对你好……你不是也答应过,不会再疏远朕,不再让表哥伤心么……你说的话朕会记着,朕说的话也都算数……你只要乖乖待在朕的身边,陪朕一辈子就好……你那么聪明,一定懂朕的意思,对不对……”
说着已举起酒杯,笑着道:“嫣然,替朕喝杯酒吧。”
酒杯内水意波光粼粼,酒中含染了花香,扑在鼻间,有着极浓郁的芬芳,乔嫣然看着盛怀泽含笑的神色,小声道:“表哥,我酒量很浅,一杯就会醉……”
盛怀泽将酒杯举至乔嫣然的唇边,含笑轻语解释道:“此酒名唤满庭芳,乃集百花和雨露所制,故又称百花酿,是朕特意着人为你所酿,你喝别的美酒,总是一杯就醉,随后就分不出东西,辨不清南北……这百花酿味道甜的很,不会醉的。”
乔嫣然推脱不得,只得“噢”
了一声,伸手欲接过酒杯,盛怀泽已然将杯沿贴在她的唇边,口气温软,却不容拒绝的道:“朕来喂你喝。”
酒杯是温的,满庭芳也是温的,待乔嫣然就着他的手饮尽,盛怀泽的声音颇为柔和,轻声问道:“好喝么?”
甘甜清冽,齿颊留香,乔嫣然轻声答道:“好喝。”
盛怀泽又自顾动手倒出一杯,继续端至乔嫣然的唇边,低声笑道:“好喝,就再喝一杯……”
杯子又送到嘴唇下,乔嫣然轻声问道:“还要喝啊。”
盛怀泽轻轻笑了下,目光温柔似水,如波流动,道:“嗯,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朕还想看。”
吹拉弹唱舞一应人等,早已被极有眼色的刘全禄遣退,自己也离开大殿,将大门缓缓掩上,乔嫣然只得再次饮尽,有些事情,终究是避不过的。
满庭芳虽香甜芬芳,却后劲绵长,乔嫣然终是醉在了盛怀泽怀中,彼时,窗外的阳光依旧明亮恍眼,盛怀泽将乔嫣然横抱在怀中,轻轻摩挲着她醉红的脸,低低的声音有着轻轻的哀伤,道:“嫣然,你不是已答应朕,再不让我伤心,为何你却做不到……朕对你还不够好么……”
乔嫣然醒来的时候,已是夜半深沉,极为静谧安逸,脑中昏昏又沉沉,朦朦睁眼间,看到竹雨倚在床边,正小鸡啄食般一下一下打着小盹,视线微转,蓝纱薄帐之外,烛光熠熠。
手背搭到发疼的额头,晕晕乎乎的眨眨眼睛,深深沉醉之前,依稀有声音在耳边低低絮絮的说:嫣然,我们醉了一天,醉语是不作数的,记不记得……酒醒之后,我们一如从前,知不知道……
盛怀泽,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小姐,您醒啦。”
竹雨带着睡意的欢喜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扯回乔嫣然纷乱的思绪。
乔嫣然撑着手臂,慢慢坐起身来,低声问着竹雨:“现在什么时辰了?”
竹雨搭过双手,扶乔嫣然稳稳坐好,又叠堆两只素锦软枕在她背后,让她舒服的靠着,说道:“刚过子时,小姐睡了四个多时辰呢,头还晕么?”
乔嫣然抬起双手,闭上泛涩的眼睛,一下一下揉动太阳穴,说道:“晕的很。”
竹雨弯下腰,拢掖着各处被角,手上纵然忙碌着,嘴巴也半点不停歇,喋喋不休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似轻怨又似心疼道:“小姐酒量极浅,怎么还喝那么多,皇上送您回来时,您一身酒气,醉的不省人事,奴婢就知道,等您醒过来时,头准得又晕又疼。”
乔嫣然没做声,只闭着双眼,继续揉动太阳穴。
整理好被角,竹雨直起身子,见乔嫣然闭目昏沉的神色,又忙道:“小姐,皇上吩咐的醒酒汤,竹云还在看着呢,我去叫人送热水进来,先给小姐净面,等喝了醒酒汤,您就不会难受啦。”
竹雨疾步离去,乔嫣然慢慢睁开眼睛:醒酒汤又不是孟婆汤,能抵什么用……
热巾敷面许久,再一碗醒酒汤下肚,又吃了些东西,乔嫣然脑中豁然轻盈许多,于是,深更半夜本该入梦之际,乔嫣然却半丝睡意也无,在竹雨和竹云四只眼睛已在拼命打架的注视下,兴致勃勃的开始做起刺绣。
竹雨悄悄打了个呵欠,脸上睡意昭昭,声中睡意满满,颇为疲倦的再次开口劝道:“小姐,夜已经这么深了,您还是歇息吧,仔细熬夜伤了眼睛。”
乔嫣然头也不抬,只静静坐在暖榻上,垂眉扯出细细的丝线,漫不经心的指出:“第一,烛火通明,恍若白昼,不会伤眼;第二,我已睡了四个多时辰,一点也不困,不算熬夜;第三,我已说过,你们两个可以回去睡觉,是你们不听话,偏要赖着不走。”
竹雨无语凝噎,只好继续强撑眼皮,重新抖擞起精神,陪着乔嫣然熬夜,夜静悄悄的,除了三人的呼吸声,殿中只有针尖刺破绸布后,丝线和布料的刺刺摩擦声,不间断的一声又一声,似渲染着夜晚的落寞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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