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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说,小雨有一本小说已经出版了,另外一本正在出版筹划之中,希望到时听众能给小雨去捧场。
我的心一动,小雨,这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名字了吧?难怪她那么忧郁,原来是一阵忧伤的雨啊!
主持人依然在说如果想和小雨探讨人生和文学,可以写信到电台由她转交,也可以直接寄到冯小雨的学校去。
冯是两点水的冯,小是竹字头的筱,雨是下雨的雨。
我急忙翻出宿舍书柜里的纸笔记下她的名字:冯筱雨,原来不是小雨。
可是得不偿失,记了这个名字,却漏掉了她的地址。
等我写下名字,主持人已经说完了。
我懊丧而颓唐地睡倒在床铺上,心里却有些纳闷,我有必要在意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吗?也许美丽的声音掩盖的却是恐龙的面孔!
而且,呵呵,分明是在为出版打造声势而已,充满商业气息。
似乎……还是位教师?教师不是应该清高吗?怎么还这么……这么商业化,不够单纯。
我把她的名字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我是怎么啦?居然记录她的名字,为错过地址而沮丧!
我为自己刚才那莫名的冲动而生气。
繁忙的学业把这一页匆匆撕下,覆盖。
生活的忙碌让我很快忘记了这个夜晚的心情。
转眼九月过去,犹如白驹过隙,十月翩然来临。
又一个孤单的周末,又打开收音机,又是《聆听》,而且,居然是上次节目的重播!
多奇怪啊,我所知道的《聆听》,似乎没有重播的先例!
依然是那个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刻在心扉上的伤感却略带磁性的声音,冯筱雨,我的心底匆匆闪过这个名字。
我奇怪自己居然已经如此轻易地记住了她的名字。
她的观点,她的思想,她的抱负,统统都在娓娓道来,有些我上次已经都听过了,可是我并不觉得厌烦,我在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中,又一次完整地聆听了她。
我拿出纸笔,决定给她写信。
世界那么庞大,可是两次节目,我都那么巧地聆听了她,而且都有写信给她认识她的想法,这也是一种缘吧?干吗不呢?我羡慕文科班的学生,一封信可以信手拈来、天花乱坠,可是擅长于计算估量的我却是机关算尽,辞不达意,下笔无言。
唉,不管它了,写了再说吧!
但是冯筱雨,她应该是文科班出身吧?她会不会……管她呢!
要是觉得我没有文采,也证明她不是用心在交朋友,仅仅是看中文字的外包装,这样肤浅的女子,不认识也罢。
信寄出好多天了,一直没有回音,我异常烦躁和郁闷。
室友们疑心我暗恋上校花了,还规劝我校花太骄傲,男朋友更换频率也太频繁,叫我不要自讨苦吃。
呵呵,校花?她昨天还给我一张纸条,被我放裤兜里忘记取出塞宿舍洗衣机了呢!
好在她是个聪明人,也没追问与纸条相关的事,否则我可什么都答不上来了,说没看洗掉了好象又太伤女生的心了。
不过她到底写了什么就无从知道了。
有谁知道我却是为了等待一个陌生女孩的回信而烦恼啊?又有谁知道这是我今生第一封给女生的信啊?却落个有去无回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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