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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更是对前来贺喜的女眷们不停地说着自己孙儿长得如何的好。
若舒没出右院,兰姨也不知在吃食里放了什么,若舒每日里只觉得吃了便犯困得很,倒头就能睡着。
过了半个月,皇上旨意,秦道川杀鞑子祭司锡陀有功,封骠骑将军,官至二品,贺诗卿赐二品诰命,封赏无数。
兰姨怕若舒知道,将消息封得死死的。
不几日,老夫人突然决定回津城,将秦道川父亲的右臂与身体合葬。
若舒未出月子,并未同行,老夫人却执意将秦府从长孙秦忠湛带上,说要他去拜拜祖先。
老夫人、秦道川、贺诗卿、东府世子和世子夫人一同前往。
五日后回转,老夫人特意来右院告知,她已将湛儿入了族谱,为国公府嫡长孙。
若舒一听,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她虽自幼随外祖母在青州长大,不知世事,但是这其中的道道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老夫人此意,明显就是想让湛儿将来去继承秦国公府的爵位。
如此直白的跟别人去抢嘴里的吃食,不说吃相好不好看。
就说现在的世子会肯吗?东府是怎么接了世子位的,她不清楚,原本想着与自己无关,也没去打听。
如今涉及到自己的儿子,不操点心自是不行了。
若舒觉得老夫人直喇喇的跑来告诉她,多半是又在打她的主意。
这个老狐狸,从没忘记过算计她。
湛儿年幼,如今就如同被虎狼环视,她这个做娘的,恐怕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了。
越想越气不顺,秦道川送上门来了。
见若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忐忑,想着那道圣旨,虽非他的本意,却实在委屈了若舒。
就想转移话题,说道:“今次回来,在军屯发现了一匹好马,与你那三匹马极是般配,我已着人送到马房去了,日后你得了空,去看看。”
若舒好奇的看着他,心想怎么突然来这一出。
想到老夫人所言,便问道:“湛儿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国公府的嫡长孙了?”
秦道川说道:“一来祖母执意,再来原本便说好的。”
见若舒更加好奇的看着他,便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子嗣,国公府便由东府继承,如果我有子嗣,就由我的长子继承。”
若舒月子文氏无视着贺诗卿的冷淡,说着:“贵妃娘娘还是最眷顾你,府里这么多姐妹,如今,谁能比得过你!”
贺诗卿淡淡的笑着。
文氏话锋一转,又说道:“你刚封了诰命,老夫人就着急忙慌的将商户女的儿子上了族谱,不会是想将他记在你的名下吧!”
贺诗卿突然接了话,“他上的是国公府的族谱,与我何干?”
文氏暗暗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你我是嫡亲的表姐妹,自当一致对外才是,你好我才好,我好了才能助你不是。”
贺诗卿还是淡淡的笑着。
文氏见她油盐不进,又不好说得太直白,找了个由头,去寻别人去了。
贺诗卿在心里冷笑,“真当我是傻的吗?你心里那点盘算谁人不知,当初机关算尽,如今竹篮打水也是活该。”
一想到文氏将她当猴耍,害她被川郎埋怨,贺诗卿就气不打一出来。
又为着秦道川的警告,不能与文氏撕破脸,心里堵得慌。
贵妃娘娘为了让她不落了卢若舒的下峰,抢先让她占了诰命的位置,也没能让她的心情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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