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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
杨川不禁挑眉。
手下无声地指了指后堂的方向,大致是杨川日常办公所用的书房的位置。
曾培今年二十六了,比杨川长上两岁。
不过两个人同为千户,平常打交道的时候多,性子又投缘,就称兄道弟的谁也不见外。
眼下曾培就正毫不客气地跨坐在杨川书房里的案面上,腆着微胖的肚子随手翻看杨川放在桌上未收的卷宗,结果越看越气。
曾培心道,这小子查这魔头的案子,查得还真认真啊?把他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于是他余光睃见杨川进来的时候,手里的册子啪地一合:“你过来!”
“……”
杨川走过去,瞟了眼那本册子没说话。
曾培道:“我跟没跟你说,这事儿敷衍敷衍就得了!
反正那么个奇人,你抓不着他,指挥使也不会怪罪你。
你怎么还……”
“二十三条弟兄的命啊,曾兄。”
杨川伸手抽走他手里的卷宗,接着转身走向书架。
曾培脸色一白,又急又怒地跳下桌子,跟在他身后争辩:“说了多少回了,那人准是来给我大哥奚风报仇的!
我大哥奚风可是个有本事的人,要不是门达和他那群走狗,他才不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
杨川哦了一声,将册子插进书架,睇着他抱臂:“那就随便杀人?”
“怎么是随便杀人?我告诉你,那二十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得不冤!”
曾培说着将声音压低几分,接着又拿兄弟情分说事,“我是真拿你当兄弟啊杨川!
你瞅瞅我手底下那几个百户,各个千户所哪个不想要?我不就给了你了!”
“你可别提那几个百户了。”
杨川一瞟他,从他身边绕过去,语气悠长,“喝了人家一个月的酒都没给钱。”
曾培:“他们办案可都是一把好……”
“但你那位治下甚严的奚风大哥若在,肯定容不下这种事吧?”
杨川截住他的话,转过身又看看他,“奚大人大概同样不会想你为他徇私枉法吧?”
“你……”
曾培脸色发白,争辩的话在喉咙里冒了几回,又都无一例外地被吞回去。
最后他懊恼地摆手,“得了得了,我说不过你。
你有本事你就查,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别怪哥哥没提醒你!”
杨川嗤地一笑,作势抱拳:“多谢大哥提点,在下……”
门声笃笃一响,杨川将话停住。
他转头看去,窗纸那边映出一个手下的轮廓,稍等一瞬,手下抱拳:“杨大人,指挥使大人传您去南司回话。”
“知道了。”
杨川应下,回过头一笑,“不多留曾兄了。”
曾培也不多耽搁,挎着绣春刀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往外走,摆着手说:“加小心,甭送了。”
杨川当然本来也没打算送他。
不论指挥使门达在杨川口中多么不济,他在他们这些千户面前都还是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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