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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站直身体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光头强看了看从山的豁口处喷薄而出的朝阳,金黄阳光贴着泛黄的树林徐徐行走,他眯缝着眼说已经不早啦!
方寸久应了声,收起书本慢慢走过来,光头强说你看我这鞋,是不是很好?他特地拉起裤腿把腿伸到方寸久跟前。
「嗯,是不错!
」他盯着发白的鞋面,与实际不符却不违心的给出了答案。
安居镇人都相信布鞋最养脚,走路不费力,跑步也,现在他觉得自己也有土生土长的安居镇人的韵味了。
那种韵味学不来,放下戎装戒备那份閒適和情怀就自然而然爬上了身,深入了心。
光头强得意地收回脚,又说你看我这身,他站起来走到方寸久跟前,「是不是还不错?」
方寸久看了半天,「穿着舒服就行!
」
光头强抱住方寸久,大叫一声:「知我者,久哥也!
」一抱堵得方寸久喉咙发痒,他拍了拍光头强的背,然后安慰性的从他的臂弯中脱身。
「车装扮得真不错啊!
」方寸久发出感嘆走进了车里,光头强跟在他身后,任他参观。
「嚯!
嚇我一跳!
」方寸久从车窗往外看时,方便麵的头髮张牙舞爪在风中乱舞,张开的嘴像是池塘里随时恭候人投食的鱼,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盯着车內,那样子不像在看自己。
和章林生比赛骑自行车和一个游走四方的弹棉花的人相撞,方便麵的额角撞上了棉花包,棉花包里藏着弹棉花的用具,就被撞得起了个大包。
方寸久从车里出去,拍了拍方便麵的肩膀,方便麵不好意思地露出笑容。
「在车里看了你半天,看什么呢?」方寸久问。
「我在想我怎样才能把那束花弄下来!
」
方寸久抬头一看,哪里能看出是捧花,只露一点彩线在外面。
他说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捧花?
「凌穹的爸爸说的,他叫我帮忙想想办法!
」方寸久环顾四周,走向东面的墙壁,搬来木梯。
爬上木梯的时候,疼痛感袭击着他的大脑,强忍住爬到了车顶,他知道如果不能慢慢克服,恐高就要伴随自己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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