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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和离怎的被沈望舒捏着耳垂质问,路以卿下意识怂了一下,也从之前那种微妙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
路以卿也不知道一个梦为什么对她影响这么大,可面对着媳妇严肃的脸,她暂时也无心深究其他。
抬手握住沈望舒的手,她笑得有些讨好:“望舒,你回来了?”
沈望舒见她又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也是觉得没脾气。
她也不是真想扯着路以卿的耳朵做个泼妇,因此路以卿伸手一拉,她也就顺从的放开了手,只是松手前犹不解气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耳垂:“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要跑哪儿去晃悠呢。
今日刚落水受凉,你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一阵。”
媳妇的话里句句都是关心,捏耳垂的力道也并不大,与其说是生气惩罚,还不如说是亲昵的抱怨。
路以卿莫名有些受用,噌噌两步凑到沈望舒身边,将下巴搁到了对方肩头:“望舒,你生气了?”
沈望舒见她全然抓不住重点的模样,只觉好气又好笑,抬手一把推开肩膀上的狗头:“我才没生气。
只要某人不会风寒病倒,再要我照顾就好。”
路以卿被推开也不生气,听到沈望舒的话还笑眯眯的,曲起手臂比了个肌肉的动作:“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再说今天落水我自己就爬上岸了,也没怎么受惊吓,回来还喝了姜汤,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说完又放下手扯扯沈望舒衣袖:“我知道你最近忙,才不会给你添乱呢。”
沈望舒不是很懂路以卿曲手臂的动作,只觉那动作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而且因为袖口宽大还露出了路以卿半截雪白的胳膊。
这让她下意识蹙眉,差点儿没忍住直接上手把袖子给她拉上,也幸亏路以卿这个动作很快就收起了,随着她放下手臂衣袖也随之垂落。
目光随着路以卿的衣袖和手臂绕了半圈儿,沈望舒这才收回了心神,她眨眨眼移开目光:“最好是这样。”
说完索性拉起路以卿的手:“走吧,先回去用膳。”
这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只是路以卿午膳用得晚,再加上吃过之后就躺床上睡了,这会儿根本没觉得饿。
不过她也是没找到沈望舒才想着往外跑的,这会儿人既然回来了,她自然也愿意跟着——不知为何,自从睡醒之后,她似乎就格外想粘着对方。
沈望舒倒没察觉她愈发粘人了,还如往常一般对待路以卿。
只是因着今日的意外,总不自觉多看两眼,多照顾几分,然后就换回了对方更多的热情。
一顿饭,两人吃得黏黏糊糊,你来我往好不甜蜜。
一旁伺候的丫鬟都怀疑厨房里的糖罐打翻了,否则怎么连空气中都透着甜腻呢?腻得她不仅觉得甜,还觉得齁觉得撑,晚饭都能省了——果然,少夫人在外面再如何的雷厉风行,碰上郎君也柔成了水。
就是不知哪个这般狗胆包天,竟连郎君都敢暗害!
路以卿才没管小丫鬟复杂的眼神,她陪着沈望舒用过膳后,肚子也填得饱饱的:“阿卿,咱们去主院看看阿爹吧,今天的事也要与他说一说的。”
沈望舒看穿她一不小心吃撑了,这是想遛食,无奈应道:“好吧,咱们歇一会儿就去。”
两人便在膳厅里休息了一会儿,喝了杯茶,沈望舒顺便将下午审问的结果与路以卿说了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幕后黑手不用沈望舒说,路以卿都能猜到是襄王。
除了他如今也没谁这般紧盯着路家,还盯着她的小命。
至于路家那些被收买的下人,路以卿至今还没将人认全呢,顶多见过一面也没什么交情,她自然也没有更多的想法。
等沈望舒说完了,两人离开膳厅去了主院,一路溜达过去顺便遛食。
见到路家主再将这些复述一遍,后者的反应更加冷淡:“背主之人,处置了便是。”
一语定下了几人生死,哪怕只是商贾,在这个世道也比奴仆有着更多的权力。
路以卿静静听着,依然没什么想法——很奇怪的一点,她明明是从人人平等的现代穿越而来,可对于这个时代的规则却似乎适应得很好。
无论是士农工商的阶级差异,还是主家对奴仆的生杀予夺,接受这个规则之后,似乎便再无法让她心中生出波澜。
只是路以卿自己没意识到这些,沈望舒和路家主就更不可能察觉了。
又因为下午路以卿落水没生出更多的危险,这件事便也没引起更多的关注,很快随着整顿家务被放过了。
晚些时候,两人从主院回来,路以卿早早就沐浴完躺回了床上。
沈望舒见她如此乖巧,还忍不住笑:“阿卿今晚怎么睡这么早?还是你之前逞强了,现在又撑不住,想要早些休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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