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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走不受控制狠狠颤栗一下,屋里空气像是着了火,炽热滚烫还有深深浅浅的轻吟。
一吻结束,裴漪珍失神盯着帐顶的承尘:“若是前世你也这般,什么都同我说。”
“也许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
崔鄞州有些痛苦闭上眼睛。
他前世其实做了为她默默做了许多事,以为她好就行,可就因为他的自以为是,两人才一次次误会和失望中渐行渐远。
“崔鄞州。”
“我要你。”
这一刻的裴漪珍,大胆又放肆。
她像是压抑许久从未得到过满足,明明对于那事她前世因为身体的愿意并不热衷,眼下两人解释清楚后,她反而从心底生出一种渴望,想要他的渴望。
帐幔垂落,在裴漪珍()尚未反应过来时,她脚上的罗袜已经被他悄无声息褪下。
他的吻落在她身上,越来越烫。
裴漪珍瞳仁发颤,脚尖不由蜷缩。
“不要怕。”
……不知过了多久,裴漪珍眼眸骤然瞪大,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喘息。
她身体因为疼痛下意识想躲,他却伸手把她紧紧握住,灼人的气息落在她纤细雪白的指尖上,唇齿不轻不重咬在她指腹上。
前世因为她身体缘故,他就算对她有极重的欲望也会克制住,但这一抹他品尝过的美好,却被他牢牢记在心里。
这夜,崔鄞州对她肆无忌惮,直至天明。
天色蒙亮时,裴漪珍嘤咛了声,像是说梦话那样:“崔鄞州你说过的,最后一次。”
“为什么还要。”
崔鄞州抱着她安慰许久,见她缓缓睡着才无奈长叹了声,轻手轻脚收起药瓶。
方才他并没有要她,只是给她涂抹消肿清凉的膏药罢了。
裴漪珍天明是睡去,直到傍晚夕阳快落山了才幽幽转醒。
“醒了?”
崔鄞州慢条斯理翻过一卷书页,声音微哑透着些许餍足。
他坐在她身旁,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件雪白的里衣,裴一珍抬眼就能清清楚楚瞧见他胸前一道道她昨日夜里,留下的抓痕。
“素儿带着丫鬟婆子已经在屋外等了一整日,今日你母亲也来了。”
“我瞧见你睡着,就让她们先回了。”
崔鄞州看着裴漪珍慢悠悠道。
裴漪珍先是一愣,紧接着双颊火辣辣通红一片,这数月来她和崔鄞州共处一室,同吃同睡,好在她日日准时起来请安,夜里多数时辰也是在书房里处理事务。
可昨夜她醉酒发生的一切,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究竟和崔鄞州做了什么事。
“怎么办?”
“母亲定要生气的。”
裴漪珍有些慌乱道。
崔鄞州放下手里的书,伸手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说出的话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珍儿这是睡了我,不打算承认了?”
“我自从进了崔氏府邸的门,可就是板上钉钉你裴漪珍的男人了。”
“你别想后悔。”
裴漪珍浑身上下酸得像被马车碾过,她见崔鄞州慢悠悠穿上衣裳,不紧不慢吩咐素儿打水进来,还不忘朝候着的婆子道:“打些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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