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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四十分钟后,池潇拎着两袋子甜品回到家。
三人的滑雪板竖着靠在玄关墙壁上,板子上的泥泞消失了,看起来简单冲洗过。
淼淼从屋子里跑出来迎接他,眼睛盯着池潇手里精致的纸袋子,发出垂涎的金光。
池潇从袋子里掏出一个装着蛋挞的小盒子递给他,其余的带到餐厅,边走边问淼淼:“你妈妈呢?”
“怎么了?”
明灿歪靠在沙发上,探出头。
池潇脚步顿住,看到她脱了雪服和毛衣,只穿一件薄薄的浅紫色v领单衣,贴身的针织面料包裹着起伏有致的身体,领口不低,但也绝不算高,露出一片雪嫩肌肤,细白纤瘦的锁骨向上斜飞。
从去年11月到现在,深秋至凛冬,每一次相遇,她都穿着厚实的衣物,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就连昨晚练琴的时候,也穿着高领羊毛衫,从脖子包到脚。
忽然见她穿的单薄,美好身形展露无疑,池潇冷不丁想起今天在雪场上,她撞进他怀里,无法忽视的柔软抵住他胸口,让人脊背发僵,克制不住卑劣想法。
明灿今天实在是累惨了,身上还流了不少汗,一进门便把厚重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里头这件薄薄的单衣。
她扭身面向池潇,修长的天鹅颈弧度优美,上半身倾到沙发扶手上,肩膀微微耸起来,慵懒又自在,带着无限的娇媚。
池潇居高临下望着她,喉结滚了滚,淡声说:“没什么。
就是买甜品回来的路上碰到我舍友了。”
“啊?”
明灿登时坐直,“然后呢?”
池潇:“应付过去了,应该没事。”
明灿:“那就好。”
她刚直起的背又懒回去,才和池潇合住了一天,昨天那股拘束劲儿今天就消失了一大半,没正形地半躺在沙发上,肚子空空也没力气洗澡,兀自玩了一会儿手机,明灿头也不抬,懒洋洋地喊人:
“学长,晚饭什么时候到啊?”
许久,没听见那人回复,反而是某个小人人踩着拖鞋噔噔噔跑过来,边吃蛋挞边告诉她:“爸爸上楼洗澡了。”
“哦。”
明灿点了点头。
无端想起不久前他仰躺在雪地上,全身上下都沾了雪沫,唯一一张干净的脸还被她的脏手一通乱搓……
嗯。
手感还挺好的。
-
一门之隔,别墅正前方的院子里。
“是这儿吗?”
盛南舟问。
“是。”
朱奕达指了指别墅旁边那条路,“我和宽仔刚才就是在那儿碰到他,给我们吓一大跳。
他说他不是来玩的,过来视察一下景区的开发工作就走。
他看起来很忙,我们也不好拦他。”
盛南舟:“那你怎么知道他住这楼里?”
朱奕达:“宽仔瞧见的,我们分开后,他折回去有事和老池说,然后就看见他进了这幢别墅。
这里是不是景区的办公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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