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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是谁都听到齐怜儿拒绝的意思。
不过云紫却突然变的笨了一般:“这个无妨,其实作为大夫,看病治病是必须要精通的。
而这看病也包括看人医人,其实不瞒年主夫,我之所以对这个下人这么坚持,便是他一身的伤,正是在下近日里想挑战的。
年主夫是个明理的人,在下此番虽然是自己的意愿,可能若能真的解决年府下人一身的病痛,年主夫其实心里也一定是高兴的吧。
云某知道年主夫是怕这个病人耽误了云某的正事,其实这个不妨碍,他身上的伤一天两天也医不好,在下对年主夫的体贴感激在心。”
将一切恭维的话说尽了,齐怜儿本来病态苍白的脸色也透着几许怒红。
但是云紫说到这,他也不好再拒绝:“既然云大夫这么替我云府下人着想,我再怕影响云大夫,便是我的不知趣了。
云大夫自便吧。”
说完,齐怜儿一把将床帐又放下,垂直的床帐因为这份力道在空中飘来飘去后,才慢慢的恢复平静的垂直下来。
云紫抱拳谢道:“年主夫不愧是年府的当家主父,云某在此谢过云主夫的成全了。”
齐怜儿在里面没有回答,云紫抿开唇,又道:“只是却不知这哑仆可有名字?”
这一次云紫都听到齐怜了闷重的喘气声了,云紫也有耐心,齐怜儿不说,她便不走,连带施礼的姿势都不变。
床里的齐怜儿恨恨咬牙,不情愿地道:“他叫年希肴。”
“噢,在下知道了。
那便不打扰年主夫了。”
说完这回云紫才彻底转身,离开了齐怜儿的房间。
只是一路上云紫脸上带着淡笑,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年希肴”
这个名字。
不论是姓与名都与“年希杰”
这般相似,可不会是下人这么简单吧!
“来人啊!”
只是云紫一走,齐怜儿却一脚踩下床,向屋外喊了一声。
等到一个男仆随即进屋时,他冷声道:“我不是吩咐过,派人去北院看着那个贱人了吗。
他又是怎么勾搭上云紫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是不是觉得我天天呆在床上,就背着我,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嗯!”
“主夫息怒,对于主夫的话小绿哪敢怠慢,恐怕也是下面的人偷懒了。
我这就去教训他们,并让他们加紧看着。
再不能让那贱人与云紫见面。”
说完,小绿转身急忙要出屋。
“慢着,不用了。
我现在已经答应云紫了,暗中监视就行了。”
齐怜儿皱眉想了下又道,“这云紫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这段时间只是应付着,见也不真的治我的病。
难不成真的发现我的病有问题?”
越想越感到担心,齐怜儿在屋子内连连踱步。
“主夫,那我们要不要像以前一样赶走那些大夫一样弄走云紫吗?”
见齐怜儿一脸凝重,小绿凑过去,小声提议道。
齐怜儿想了下,摇摇头:“不行,这个云紫我到现在没摸清她的底,而且她似乎也怀疑我了。
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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