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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姮闲坐在榻上看新出的话本,手中不停地拿着盘中的盐津梅子喂到嘴里,悠闲自在。
直到绯云忙不迭奔到身侧,傅靖姮掀了掀眼皮打趣道:“你这样子活像是见了鬼一般。”
“姑娘快起身吧,圣上身边的周公公亲自来传口谕了。”
傅靖姮满是笑意的脸上一瞬间僵硬住了,一字一句问道:“谁、来、了?”
“圣上身边的大太监周公公啊,姑娘。”
“他来干什么?”
绯云急得额角冒汗,手忙脚乱地把傅靖姮拽起来穿衣,小嘴叭叭不停:“轻雨已经去请伯爷了,正在前厅陪着,姑娘快些收拾了过去接旨吧。”
傅靖姮面色颓丧,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绯云将她收拾妥帖后,嘱咐道:“姑娘无论心中多么不愿,面上莫要漏了声色,定要好生接旨,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生杀予夺都是天子说了算。”
傅靖姮明白绯云的意思,她来这封建王朝已然十余年了,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无所顾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了,如何夹缝求生早已是她刻在骨子里的素养,抬手捏了捏脸,
装出一片不留破绽的从容笑意,稳步走向前厅。
周忠庆见傅靖姮已来,便停下同伯爷的寒暄,笑眯眯地打量了一番傅靖姮,眉目精致,姿容昳丽,实乃不可多得的美人。
傅靖姮让他看的头皮发麻,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儿,面上依旧是浅笑嫣然:“傅靖姮见过周公公,不知公公远道而来,有何吩咐?”
周忠庆观她行止有度礼数周全,也添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吩咐不敢当,传圣上口谕。”
傅靖姮一众人等忙跪下,周忠庆道:“傅大姑娘至诚至孝品貌不凡,特传旨进宫一见。”
傅靖姮心里咯噔一下,接旨后缓慢起身,眼神瞥向绯云,绯云会意取了一袋子金瓜子双手奉于周忠庆。
傅靖姮眉目低垂有些女儿家的羞涩和矜持,伯爷见状低声道:“公公可知圣上传小女进宫所为何事啊?”
“恭喜伯爷,恐怕不日便要有一位骁勇善战的好姑爷了。”
周忠庆意有所指道。
傅靖姮的猜测越发逼近现实,哪怕心里已山崩海啸,面上仍柔和温婉:“既然面圣,臣女此身衣裳着实粗陋,不若公公稍等片刻,容我去换身衣裳,公公也尝尝咱们伯爵府的茶,虽比不得大内,却可消乏解困。”
周忠庆自然不会拒绝,含笑提点道:“姑娘可快些拾掇,不好让圣上和贵客久等啊。”
傅靖姮点头应了声是,便携着绯云轻雨回了阁中,瘫坐在榻上,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良久深深叹息了一声。
待梳洗妥帖,便独自一人随周忠庆入宫。
宫中歌舞正兴,周忠庆领着傅靖姮上殿,一时间众人目光皆汇聚于此。
皇帝挥手,歌舞暂停,傅靖姮低眉敛目合手叩拜,朗声道:“臣女傅靖姮参见皇上。”
“抬起头来。”
傅靖姮闻言抬头,皇帝静静打量了一番,夸赞道:“陶渊明曾作赋‘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朕还道他夸大其词,不想世间竟真有这般佳人。”
傅靖姮闻言恭敬道:“圣上夸赞,臣女愧不敢当。”
“起身吧,莫跪着了。”
“臣女多谢皇上。”
潘贵妃语笑嫣然:“拓跋王子既倾慕傅大姑娘,怎的皇上将人都给你请来了,又不言语了呢?该好好当着诸位公卿的面求娶傅姑娘,方才显得郑重其事啊。”
不待拓跋骥说话,傅靖姮猛得跪下,挺直脊背面容冷肃道:“皇上容禀,臣女生母早亡,临终将一众弟妹托付与我,如今幼弟幼妹还需臣女照拂,万不敢以自身为念枉顾亡母遗命。
况且臣女年逾二十,实非拓跋王子良配,若因我无才无德而令两国姻亲之盟损毁,臣女万死莫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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