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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述脸上还是淡淡的,对于自己的反应并没有感到尴尬或羞耻,除了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戚嘉澍得寸进尺,凑到他耳边,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闻述,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偷情?”
耳朵沾染上温热潮湿的气息,柔软触感若有若无,一股热意钻进了闻述的心里,他的呼吸似乎乱了一拍。
戚嘉澍低笑了声,继续轻声道:“还是野战呢。”
闻述偏过头,深深地注视着他,嗓音微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戚嘉澍身体后仰,慵懒地靠在车身上,笑道:“知道啊,我在开玩笑。”
“开玩笑?”
闻述眉峰微挑,上前一步逼近他,骨节分明的手强势地箍住了他劲瘦的腰,学着戚嘉澍刚才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直到戚嘉澍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彼此都没讨到什么好。
“戚嘉澍。”
闻述唤道,“和我试试吗?”
“你指的试是什么?”
戚嘉澍看着这双熟悉的凤眸,压抑着心里越来越强烈的失控感,“单纯地做,还是什么?”
四目相对,闻述眼里似乎有微光闪过,启唇:“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你。”
他父母给他做了最坏的表率,他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清楚什么是正常的感情,只是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拥有眼前的这个人。
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起,心里就有个声音在暗示他,好像他已经等这个人很久了。
这句话完全就是告白了,戚嘉澍瞳孔微缩,心脏猛地重重一跳。
闻述:“你呢?”
戚嘉澍忽地就有些慌乱,“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心跳得很快,但他不知道是因为喜欢闻述,还是他将对那人的感情转嫁到了闻述身上,亦或是闻述本来就是那人,而他只不过是又一次爱上了同一个人。
他好像分不清了,耳朵里嗡嗡地响,像是一场持续性的耳鸣,白洋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如果因为像就喜欢,那不就是替身吗?没有人会愿意当任何人的替身吧!
那他刚才都在做些什么呢?如果闻述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是不是还要这样游刃有余地游戏下去?闻述沉默了下来,就这么看着他。
半晌,他说:“好。”
戚嘉澍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垂下眸子避开他目光,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闻述退到了合适的社交距离,又恢复了他惯常的冷淡疏离:“我送你回去吧。”
车里很安静,没有人再说话。
快到的时候,戚嘉澍已经冷静下来了,视线低垂,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自己的掌心:“闻述,给我点时间。”
这是他第一次正经地叫闻述的名字,不带任何玩味或戏谑。
闻述无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喉结微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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