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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两银子,整整五千两银子,你知道夏家米行要卖多少米么?他也就骗骗你和乐颜那个傻丫头!
长乐坊要下他的手和脚?你可知我们夏家的地契在谁的手中?”
夏夫人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不停地哭。
“柳吾德,他方才拿着地契去米行收铺子!”
夏夫人一听,哭得更凶了。
“哭什么?!
那地契也是你拿给他们俩的?”
夏夫人摇了摇头,抽噎着道:“没有,我只拿了银票,那地契,我没有动,一直就放在盒子里。”
夏夫人一边哭一边急的将那个盒子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怎么就不见了呢?怎么就不见了呢?我之前拿银票的时候,明明放好了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夏夫人这才感到自己做了件大错特错的事,于是放声痛哭起来。
“那是颜儿拿了房契地契还是周枚凉?”
“我不知道……我拿了银票就把盒子锁柜子里了……”
“你确定没有别人看见?”
“……我不知道……”
从夫人的口中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夏青山顿时悲从中来。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你们娘俩什么好……当初成亲,我反对,颜儿和你哭着闹着都要上吊,寻死觅活,非嫁不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从一开始,他就应该强硬了态度,坚持不让乐颜嫁给那个周枚凉才对,如今家底都遭人偷完了。
“来人啊!
去把姑爷叫来!”
夏青山决定当面问个清楚,若真是那小子偷了东西,他得要去报官。
结果用不着下人通传,周枚凉已经大摇大摆地来到房门外,说是有事商量,结果一开口,便是问夏青山要整个允阳县米行的经营管理权。
夏青山心中猜的八九不离十,索性开门见山,直接问他:“我们夏府所有的地契,是不是你偷的?然后你给了柳吾德?”
周枚凉笑着道:“什么地契?夏家的地契,怎么会在我这儿,不是一直在岳父您那儿收着么?”
夏青山怒拍桌子道:“你别在这儿给我耍花腔!
你从颜儿那骗的五千两银票,我劝你也尽快交出来,否则我就去报官!”
周枚凉很快也敛了笑意,先前卑恭卑敬的态度也随之大转变。
他挺直了身板,冷笑一声:“爹,我敬您,叫您一声爹,一声岳父大人,我若不敬你,就问你夏青山算个什么东西?你丢了东西,凭什么诬赖是我偷的?有证据?五千两银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骗的?”
夏夫人立刻激动起来,道:“我明明把五千两银票交给了颜儿,看见颜儿亲手交给了你。
颜儿说是你欠了长乐坊的很多钱,若是不还钱,他们就要剁你的手脚……”
周枚凉打断夏夫人的话,“停停停!
岳母大人,你仔细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
你把五千两银票交给了颜儿,那你是亲手交给了我吗?有没有可能是颜儿骗了你呢?“长乐坊?我好端端的欠长乐坊的钱做什么?是人都知道长乐坊是这允阳县最有名的赌坊,我又不赌钱,我欠他们什么钱?不信你们可以去长乐坊查查,我是不是欠柳吾德五千两?”
夏夫人骂道:“周枚凉,你……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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