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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苦恼,怎么就会真的出事了呢?那两人看着不是如胶似漆吗?怎么就死了呢?“要是能查出她的死因就好了。”
要是查出了,自己也就不必担惊受怕了,婆娑门的人都是一条心的,要是真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凶手,怕是天涯海角都逃不过。
沈胥回忆起早前在湖边看过的那逝者的尸首,虽然没有近身查看,但却能得出几个要点。
“我先前看过她的情况,不是溺水而亡,应该是被人杀害了丢水里的。”
,!
“而且她的伤在腹部。”
腹部是人的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不容易被伤害到的地方,除非是避之不及。
而避之不及就分两种,一个是来势汹汹实在避不过了;还有一个就是,熟人作案,根本没想过避开,才会至于避无可避。
见沈胥说的头头是道,谢文文不禁提议:“不如,我们去后院的停尸房看看?万一能从尸体身上看出什么呢。”
正所谓,人只有在死了最诚实,是因为,尸体说不了谎,只要能从尸首上查出一星半点儿的迹象,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真相了。
谢文文倒是想的美,但也不看沈胥愿意不愿意了。
他清清冷冷的看着谢文文,“你还真当我是仵作了?”
谢文文辩驳:“你自己说的。”
若非是他自己提起来尸首上的那些迹象,谢文文何至于会想着去从尸体上找线索。
“那你还不说清楚你出去看到了什么?”
既要人帮忙又不老实,谢文文这样的,可是会没朋友的。
好吧,谢文文就知道沈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固然心里是如何的不情愿也不得不把自己今日所见给说出来,不然这事他一个人还不好解决。
现在的他可后悔死了,早知道会把自己给牵连自己,他才不要去凑哪门子的热闹,他平日里可是连鸡都没有掐死过一只,如今却说他杀了人,简直是天大的祸水,好不冤枉。
分明四下无人,可谢文文还是谨慎的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道:“我悄悄告诉你啊。”
热气打在沈胥的耳廓上,让他有些不自在,刚要错过身去,就听见谢文文低声说:“我看到了,婆娑门的女弟子和衡山派的男弟子在私会。”
“私会?”
沈胥也像是当时亲眼目睹了私会时的场景的他们一般,几欲要目瞪口呆。
婆娑门的女弟子和衡山派的男弟子私会,这要是说出去,谁会信啊,也难怪谢文文不肯说出来,的确够骇人听闻的。
“对,私会的女弟子正是今日的死者,而另一个正主就隐匿在衡山派的弟子当中。”
如今既然已经把他搅和进去了,他就要学会明哲保身,而不是掺和进去,以至于叫他有苦难言。
“我之所以不能说出来,就是因为单凭我的一面之词,并不能作为证据,反倒有可能引起两派之间的斗恶,而让我引火烧身。”
沈胥沉思起来。
他不怀疑谢文文所言有假,这人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可不是个信口开河之人。
如果谢文文说的是真的,那么,婆娑门女弟子的死就很有可能还是跟衡山派有关,只是,为何会杀人,也只能等寻到真相才可做解说了。
晚间的时候,谢文文他们沾了听觉寺的光,被安排在了金陵门的客房住下,但谢文文怀疑,之所以留下他们是为了看住自己这个嫌疑人。
“你师父呢?”
戒忘不同他的师兄弟们住一起,反而回到了谢文文他们这边,让人有些意外。
要知道,自从见到了自己的师门,戒忘可就走不动路了,再也不跟他们一起晃悠,活生生的一个好弟子做派。
“给死者超度去了。”
“好吧。”
谢文文差点都忘记了,听觉寺是个佛门,为逝者超度念经本就是他们的分内之事。
“沈胥,是个机会,去不去?”
趁着现在有了然方丈在,他们也好去查看逝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不然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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