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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听说,阴阳怪气道:“哦,爷爷出钱,李三抽水二分?好买卖呀。”
“不亏啊哥。
以后柳城、燕城一路到河口都要修码头货栈,这些钱咱都不管。
草原来货在柳城、燕城上船,顺流直下,在河口换海船走。
柳城与燕城互送粮草、货物乃至人员都能乘船。
比走马方便。
这些钱皆由公中花销。
有弟兄伤残老弱又不想种地,日后也有去处安顿。”
“若如此说,李三这厮没有坏了肝肠。”
对生意很有心得的屠子哥把头微点,道,“那此次你运了甚货过来?”
此话一出,刘三立刻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吹到半道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二哥见了,情知事情不小,为了不吓得这蠢货编瞎话,特意放缓口气,和颜悦色道:“说吧,何事瞒我。”
刘栋哥这小机灵鬼食指扣着食指,眼神闪烁、飘忽不定,心里天人交战是否要老实交代。
二哥见状,心就又往下沉了一截,忽然福至心灵,道:“你他妈不是运盐来了吧?”
刘哥闻言,喜道:“唉,哥啊,你都知道了。”
“我……我知道个屁!”
老黑心说,就怕你哥俩办蠢事。
河北盐场出盐,官价是斗盐一百一十文,算上运费、损耗,这得卖多少钱能回本。
李三那个盐场,挖好了田,一人能管多少亩,那盐出地跟不要钱似的,你哥俩给爷爷运盐过来,不得裤子都要赔掉。
看刘三不答,二哥耐着性子追问:“说,运了多少?”
心下忙给自己打气,千万顶住,别被这蠢货气死。
刘三也不敢扯谎,先竖起一根指头,又摆起一根,最后搓搓手把心一横,道:“也没多少。
盐上赔是赔点,不过赔不多,尚有农具、铁锭、茶、香药等物都有赚。
这不来得仓促,四郎也没办多少货么。
大头是将那些绢帛运来,原拟直接换山货再回去。
俺跟李司马谈了,盐上平进平出,亏点运费,包得住。”
算算时间,好像确实也不能怪刘四,谁能知道李三搞出个盐田来,真是未见其利,先见其害,坑人不浅。
二哥没好气道:“你心里须有数,这些家当,底下盯着紧,捅出篓子,看你死不死。”
一指点在这蠢货额角,戳得手指生疼。
这厮既不说数,屠子哥也干脆不问,问来干嘛?给自己添堵么。
一听这话,刘三知道这关过了。
忙凑上来道:“咳,谁晓得李三如此大能。
那边说四郎到了,俺都不敢信这么快法。
一问方知,他回去只办了这批货,原想走卢龙道,后来雇了船从海上过来。
哥哥也知四郎是跑过几趟这边,想着走水路又便宜又好运,趁着水高,燕城、柳城尽可走得。
又听李家人也在雇船,便一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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