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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阎埠贵身为小学教师,下班通常较早,当他忙中偷闲提前回家时,赫然发现秦天问早已在前院坐镇,身后更是站着三四十名临时工,阵势非凡,于是阎埠贵便趁机献上几句恭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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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大院中威望甚高的易忠海大爷和精明能干的刘海中二大爷,阎埠贵自认为凭借其学识仍能在四合院占据一席之地。
本以为凭自己三大爷的身份,出言劝慰秦天问,对方或许还会倾听一二,未料还未待秦天问开口,他身后的小弟们便率先发表意见了。
“秦主任家遭窃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要是阎大爷您待会儿没事的话,记得搬个凳子出来围观,今晚咱们四合院可是要找回些颜面哩!”
临时工们议论纷纷,这些话语落入阎埠贵耳中,令他脑中一阵轰鸣。
“啥……啥?”
这是什么意思?秦天问家被盗了?这……这个年代竟还有人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阎埠贵一时懵住了,身边的傻柱瞧见三大爷这副表情,不禁嗤笑两声。
“三大爷,您真是见识短浅呐,小秦家今儿遭贼了,连同圈养的家畜都给一窝端了,我们估摸着可能是院里的人干的,因此在这候着呢。”
傻柱虽语调不高,话语间却条理分明,别看他平时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到了关键时刻,其实也透着几分机智。
待傻柱言简意赅地道出原委,三大爷阎埠贵脑中顿时一片混乱,这不是明摆着自寻烦恼么?在这四合院中,不论谁家,都不敢轻易招惹秦天问啊,须知他现下权倾一时、步步高升,谁若触怒他,岂不是自寻死路?然而,震惊之余,三大爷阎埠贵也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态,毕竟在他看来,这就是事情本来的面貌——别人的热闹终究是热闹。
反正自家老阎家与此事毫无瓜葛,他儿子阎解成既有正经工作,又有副业操持,定然不会去干那些偷鸡摸狗之事,倒是围观这场闹剧令他颇感兴味。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找个板凳过来,陪你们一起瞧瞧,咱这四合院居然出了蟊贼,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完傻柱的讲述,三大爷阎埠贵满脸愤慨之色,世间常言道:“跟对人,吃穿不用愁。”
现今许大茂已然伏法,而那潜在的盗贼恐怕也在暗处惶惶不可终日。
然而,当三大爷阎埠贵表露此番情绪时,秦天问唇角微扬,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很快,三大爷您就会见到这位窃贼了。”
他的话语虽轻,但意图已十分明显,显然秦天问已知晓作案之人身份,只是此刻那位当事人尚未归来而已。
不过,秦天问的话音刚落不久,正如他所预料,四合院门外便传来动静,棒梗领着小当回院来了。
原本恶婆婆张氏打定主意不让棒梗今日归家,生怕这小子牵扯出家里的一堆烂账。
棒梗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加之他本就胆大妄为,认定即便真相败露,秦天问也奈何不了他,故此刻心中并无丝毫惧意。
甫一踏入四合院大门,他就看见秦天问正端坐椅上。
尽管返家前棒梗已在心里盘算过诸多应对之策,但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还是显得力不从心。
“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旋即又稳住阵脚,小孩儿总有一种无知者无畏的勇气。
在棒梗的思维里,自己做的事情应该无人知晓,况且他又没留下什么钱财,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做什么?”
秦天问淡然一笑,随着“主角”
的回归,今天的审判即将拉开序幕,他不由得轻轻舔了舔嘴唇。
棒梗这小子简直是顽劣的化身,窃取财物后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竟以为秦天问是个软弱可欺的傻大个不成?“棒梗,你今早的行为还需要我细说吗?”
秦天问语调平稳,但其内含之意已然清晰,他已洞察到棒梗便是那盗走自家财物的小偷,如今仍能与他维持这份客气,无非是在等待家中其他人归来而已。
惩处有时不仅关乎律法层面,更涉及心灵震慑。
棒梗这小子本就与秦天问不合,因此,这场家庭内部的正义裁决,正是绝佳的教训时机。
(此刻,棒梗闻听秦天问的话语,先是身躯微颤,旋即怒火升腾,对于这种长辈教诲晚辈的姿态,他早已忍无可忍。
“你算哪根葱?就凭跟我们家有点亲戚关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棒梗性格易怒,尤其是瞧见秦天问那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炽烈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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