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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
慧娴声音又急又颤:“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晓得你是怎么了,发这种脾气,我也不想知道。”
她气到极点,嗓子都变了,怪腔怪调道:“你不想回正房睡就算了,都是我的错,我没告知您,我给您赔个不是,您二爷消消气吧。”
李益道:“我只是想在自己的房间睡个觉,你为什么要阴阳怪气地说这些呢?”
慧娴直感到火在头上蹿:“我是阴阳怪气,都是我的错,那你现在要怎么样呢?”
慧娴是个害怕吵架的人,一吵架就脸红,声音直打颤:“我没有听说过夫妻是不能住一间房的,这没有什么好值得吵的,你爱生气就生气吧,我不管你了。”
她生怕李益说出更难听的话,说完就急忙迈着步离开了。
她是个心很脆弱的人,受不得这种难堪,她捂着嘴,一路回到房中,关上门,坐在床上就痛哭失声起来。
她心中害怕地想:这个家完了。
他真的要跟我离婚,真的不肯继续过了。
眼泪哗哗地从指缝中流出来。
慧娴心想,他真的变了,他以前不会这样子的,他有了别人,就不想好好经营这个家了。
有病!
慧娴气哭地想,他疯了!
他有病!
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慧娴又气又恨,突然又想起,他不会跑了吧?她抹了泪又急忙出门去,就见下人赶过来说道:“夫人,二爷那边在叫车,好像要出门去。”
慧娴说:“这大晚上的,他出门要往哪里去。”
慧娴害怕,一面叫人赶紧去找大哥来,一面急忙出去拦他,在门口将丈夫挡了个正着,她质问道:“你这会儿还要去哪?”
李益经过片刻的冷静,已经心平气和。
他放软了声,无奈说:“我去找个地方睡觉。”
慧娴两个眼睛气的发红了:“不许去!
家里这么大,睡不下你吗?”
李益说:“咱们不宜再吵了。”
李益执意要出门,慧娴骂退了家中的车夫,叫家中的婢女仆妇一起帮忙拦住他。
李益这人素来温和,从不发脾气的人,平日也少在家,慧娴主家,家中下人都听惯了慧娴的话,而且素来都认为这夫妻两感情好,绝不认为他两会离婚,因此只是劝和。
李益没想到自己只是出个门,竟然一下子落入了七手八脚推拉掰扯的境地,众人纷纷说:“郎君算了吧。”
“快别吵了。”
一众人拦腰的拦腰,拽胳膊的拽胳膊,非要往回拉,好像在对付闹脾气的小妾似的。
要换做李羡,或其他爷们,早就一脚踹上去了,两口子吵架,哪个下人敢说话,毕竟是一家之主。
偏偏李益和颜悦色惯了,就没人畏惧他,一下子被围了个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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