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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只有那几不可闻的呢喃泄露了她的无奈与悲哀:“或许,是我的命太苦了吧……”
林雁秋瞥了一眼锦歌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视。
这丫头难道还以为失去的仅仅是一件物品吗?在这深闺之中,女子的名节胜过一切,私人物品的遗失足以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
这一席对话,让林雁秋捕捉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表哥已知那发簪的存在。
以表哥锐利的眼神和惊人的记忆力,即便当初未曾留意,一旦此事败露,他也能轻易辨认出发簪的归属。
而锦歌的言谈之间,亦透露出对林雁秋取走发簪的深信不疑。
锦歌暗暗思量,表姐究竟会将这发簪赠予何人?是府中的小厮?街角的乞丐?还是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每个设想似乎都不合逻辑。
这些身份卑微之辈,如何能与表哥尊贵的地位相提并论。
发簪的去向对她来说依旧是个谜,但她可以感受到,表姐正密谋着什么,而这背后的算计,无疑是对准了自己。
正当锦歌心头盘旋着如何巧妙地从林雁秋细腻的言辞间捕捉到那珍贵发簪的丝毫线索时,林雁秋忽然间仿佛不经意地询问:“对了,锦歌,我突然想到,刑部之内除了那位众人皆知的张侍郎外,似乎还有一位新晋的侍郎,他姓甚名谁来着?我这记性,真是越发不可靠了。”
锦歌心头猛地一颤,犹如被一阵寒风吹透衣襟,直抵心底。
她瞬息间恍然大悟,那失踪的发簪多半已被风流倜傥的箫家少爷收入囊中。
可林雁秋为何会如此突兀地提及此事,难道她已洞察自己与温少爷之间的秘密?这一念头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令锦歌面色骤变,苍白如纸。
她心虚地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地望向林雁秋。
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故作迷茫地反问道:“啊?表姑娘,您刚才提的是……”
林雁秋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捕捉到锦歌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情绪,嘴角轻轻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心中暗自确认,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温烨书这个名字,总是绕不开这些纷扰。
“哎,瞧我这记性,就是想不起那位新侍郎的名号了,锦歌,你可知他姓什么吗?”
她再次看似无意地重复了问题,眼神中却隐含深意。
锦歌此刻已尽力平复心情,低下头,以恭顺的姿态回答:“那位侍郎姓康,至于具体名字,奴婢确实无从知晓。”
她的语气尽量保持自然,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雁秋心底冷笑,怎么可能不知?对于自己心仪之人父亲的名字,岂会毫不知情?但事已至此,无需再深究,她自有打算,只需慢慢牵引温烨书的情感,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锦歌,你最近辛苦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话语温柔,却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表姑娘慢走。”
锦歌起身行礼,目送林雁秋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于走廊尽头,方才缓缓坐下,神色疲惫。
就在这时,先前被她借故支开的贴身丫鬟春梅轻手轻脚地返回房间,见到锦歌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眼中满是疼惜。
“主子,您何不借口身体不适推脱掉这些应酬呢?这样也能让表姑娘少些打扰,每次她一来,您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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