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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兴贤气极,猛地转头瞪着沈绎:“你!
你明明会饮酒,酒量还如此之好,你们三人竟然合伙骗我,将我灌醉到底是想干什么?”
从德旺楼开始,他们便一家接着一家地带着他进去喝酒,他菜都无法吃上一口,就只被灌酒,如何能不醉,这沈家三兄弟就是想要看他出丑。
沈绎垂眸看着他气愤难平的模样,半晌道:“这话说的如此生分,兴贤大约是没注意,今日去的这些家酒楼食肆,不都是兴贤平日里最爱去的地方吗,你与朋友,亦或是其他人都能推杯换盏的地方,今日我们三兄弟陪你喝了个遍,怎么,这份盛情兴贤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心生不满了吗?”
沈充蹲下身,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与他对视:“姐夫,别人是任人唯亲,姐夫怎么偏偏对自家亲人厚此薄彼呢,你这样二弟我可是要伤心了,不过没关系,你看……”
他伸手一指一侧灯火晕黄暧昧的街道,慢慢勾起嘴角:“我知道,这条街也是姐夫经常光顾的地方,听说这里可不比教司坊差呢,毕竟是天子脚下,今晚上我们三兄弟就舍命陪君子,也逛一逛姐夫爱去的苑啊楼啊什么的,势必要把姐夫陪个尽兴才行呢。”
邓兴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同一时刻附近的楼台便传来男女纵情大笑的声音,邓兴贤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何地,脸色一僵。
他缓了好几口气,变化了好几个神情,最后才切换成了稍微端正的神色,道:“大哥,你们这是何意?今日就是要戏耍我出气,也该是够了吧。”
沈定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扶起他,爽快道:“那怎么能够呢,姐夫,我可是知道的,你平日里爱去哪家,喜欢看哪位姑娘跳舞,人我都帮你选好了,走吧。”
这回都不用沈充上手,早就浑身无力的邓兴贤即便在沈定手里也挣扎不了几下了。
瑞春坊的宽敞包房中,乐师弹奏婉转乐音,娇美可人的舞女们身姿轻盈,腰肢曼妙,房间内歌舞升升,气氛却有些诡异。
沈绎端着翠青的压手杯,垂眸不语。
沈充倒是端着酒杯,却细细品了口里面的茶,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的邓兴贤身上。
沈定拄着头歪着脑袋,对眼前花枝招颤的舞女丝毫不感兴趣,看了两眼后无聊地移开目光,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亮,从腰间解下挂着的软鞭,大咧咧地放在面前的长桌上。
唯有邓兴贤此刻酒醒了大半,在这包房内,三兄弟虽然不在不由分说地让他喝酒,但却是更加难熬,让他此刻坐如针毡。
好不容易挨到一舞结束,乐师退场,谁成想那些舞女们却笑靥如花地全都朝着他贴了过来。
“哎呀,邓公子,你可好久不来了,想死人家了。”
“邓公子,你是不是看上隔壁绯乐阁的头牌,就忘了人家了。”
“公子喜新厌旧也太快了,我们还没旧呢,你转身眼睛就盯到新人身上了,人家不依嘛。”
“你们不懂,邓公子是有了觅柔姐姐,最近正乐不思蜀呢,怎么会想起咱们呢。”
“教司坊的歌女自然不一般,不然怎么会让在这条花街逛惯了的邓大公子改了心性呢?”
“邓公子可是在咱们面前炫耀了,说觅柔姐姐歌声如何柔美,还说着要改日带来,上演亦歌亦舞的美事呢,就是不知公子何时兑现承诺。”
沈家兄弟的脸色显然不大好看,邓兴贤见沈定伸手握住桌子上的鞭子,头皮发麻,沈充在此刻重重放下杯子,叮的一声听得邓兴贤浑身一激灵。
他急忙推开围在他身旁的舞女们,斥道:“去去去,休要乱说,我不过是偶尔来喝喝酒,从你们嘴里说出来怎就变了味道呢。
那些有的没的,你们更是别胡说。”
不过,他自己一提喝酒,也立即暗道了声糟糕,这三个兄弟可别又灌他酒喝,他真的喝不下了,现在是只要想想那味道就犯恶心呢。
不等三兄弟开口,他立即沉着脸道:“出去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了,别来打扰我们。”
这些舞女们诧异地面面相觑,另外三位公子倒是各有千秋,但她们在风月场上也算是老手了,谁是什么心思自然看得清楚,那三位公子,可是近不得身的。
一眼看去,也不是冲着她们这些人来的。
舞女们福了身,就要老实地退下。
沈绎这时终于抬了眼,他道:“各位姑娘不妨再想个舞蹈吧,也不用离开,就在外面候着,说不得一会儿就得进来助兴呢。”
舞女们瞧着沈绎,害羞地低了头,这才有序离开。
环顾这房间一圈,沈绎突然笑了,他一笑邓兴贤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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