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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仓皇起身,踉跄地扶了一下桌子,惶然道:“殿下息怒,是臣妇教女无方,我这就带她下去。”
崔灵心被自己母亲扯着,犹不死心,愤恨的目光仍旧落在沈玉昭身上。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茗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突然打断了喧闹的场面。
她道:“叔母且慢——”
翡翠透雕对簪沈家的少夫人不张口则以,一开口就让人侧目。
她一直保持着沉默,这个时候拦住崔氏母女退场,称呼赵棠华的不是公主却是叔母。
赵棠华也是一愣,茗雪从小受着苏岱的影响长大,在知书守礼这方面几乎和她的夫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平时就是私下也很少叫她叔母,都是跟着她夫君一般,称呼她公主。
当着外人的面就更少见了。
赵棠华优雅地坐回桌前,问:“茗雪有何事要说?”
“叔母也知,不出几日就是小叔的生辰,茗雪思来想去,不知要备上何物当做生辰之礼,恰巧玉昭曾给我修过头上这支折股钗,她手艺精湛不说,也总有奇思妙想,我就求着她给叔父雕了一对玉簪,当做生辰贺礼。”
她说着,顿了一下,声音微沉,如同那张冰雕玉琢般的芙蓉面,带着点尚未融化的冷意:“既然崔娘子想要看看什么叫真本事,我就想着提前将这礼物交给叔母,由叔母再转交给叔父,也是一样的。”
永安公主忍不住唇角的笑意,甚至不得不举袖掩唇,笑了起来:“呵呵,如此我就代你叔父先行品阅了。”
在座诸位夫人娘子听着苏茗雪的话,先是不由自主地瞧了一眼她头上那支折股钗,其中不少夫人心中暗忖,就说这沈家少夫人头上这钗样式别致,像这种折股钗无论是玉质还是金质,她们可也是有不少锁在柜里呢,往常的折股钗都太过普通,没有花样,戴着难免平庸。
本来宴会开始时,看到苏茗雪挂坠镶金的折股钗她们还想着回去也将自己手中的钗弄一个这样别致的款式,哪成想,原来这钗也是沈家三娘子修制的。
这沈家三娘子走到哪里修到哪里,活脱脱一个万金油,说是妙手粲莲当真是一点不假。
苏茗雪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巴掌长短的木盒,起身亲自将盒子恭敬地递到了永安公主面前。
她走回座位,才朝着沈妙妙温和地笑了笑。
崔灵心不是想要见识见识吗,那她就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一次见识个够,顺便以后永远也别抬起头来。
沈妙妙没想到自家嫂子竟然来了如此一棒,敲在崔灵心已经七窍生烟的脑袋上,亲嫂子来求簪的时候,正是二哥又给他的院子送来好多宝玉原石的时候,她当时被围在一堆石头中的快乐无人能及,听说是送给嫂子的叔父叔母的,她便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有一堆品质极佳的原石供她随意发挥不说,嫂子是为了送给看着她长大的叔父叔母,而不是永安公主和宜平候,她当然责无旁贷。
赵棠华打开雕刻花纹的沉香木盒,入眼的是两支翡翠簪子。
一支蓝水方簪,一支冰绿步摇。
蓝色细透水润,绿色清亮晴翠。
蓝水方簪簪身带着棱角,由粗到细,自较细的尖端开始便阴刻着细细的卷草缠枝纹,一直延伸至较粗的簪头,簪头虽厚,但却是一圈透雕镂空的卷草缠枝交织在一起,最为巧妙的是,镂空的簪心里包裹着的两枚冰绿翡翠花朵。
赵棠华睁大眼睛,忍不住将簪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托至眼前细细观察。
那两枚花朵完全独立,摇动时在里面各自玲珑滚动,活泼恣意。
每朵玉花叠瓣带蕊,竟然是此季正盛的棠棣之花。
她再去看那支冰绿步摇,纤细的簪身同那支蓝水方簪一样刻着卷草缠枝纹,延伸至簪头雕的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棠棣花朵,花朵下方细细玉链连坠着另一枚花朵,难能可贵的是,这支步摇上,这两朵棠棣之花用料全然是蓝水的翡翠。
这对簪端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寓意。
赵棠华脸上现出温柔的神色来,她细细地看着对簪,没有说话。
那对簪置于永安公主的桌上,被她握在手中,其他人虽看得不甚分明,但光看永安公主的神色,绝不是一般发簪能唤出来的。
席上几乎所有人都是惊叹又钦佩,除了此刻已经脸色惨白的崔灵心。
怒火焚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让她连被母亲攥痛了手腕也毫无所觉。
沈玉昭非但没出丑,甚至收获了一片赞誉和钦羡。
看看这席上那些妇人们的目光,怎么?盯着沈玉昭她还能给你们变出金银珠宝来不成?崔灵心紧紧咬住嘴唇,指甲嵌入掌心,恨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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