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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鹏举听得她问,红了脸,只是摇头。
花溶以为他不好意思,再说赏赐歌姬做妾这种事情,她自己也是不以为然的,只道:“也罢,我弟弟文武全才,以后姐姐帮你留意着那些才貌出众的良家女子……”
岳鹏举忽道:“姐姐,你不用替我操心,这些事,也不急。”
“呵呵,也行,等杀退金贼再说。”
说到杀敌,岳鹏举精神就来了,两人谈论了一会儿外面的情况,花溶越听越是心惊,看样子,金军马上就要全线南下,岳鹏举的看法跟鲁达几乎完全一样。
“鹏举,你们什么时候再出发?”
“估计三天之后。”
只得三天停留?花溶甚是失望,心中的烦恼不讲憋着,讲了也没用,岳鹏举即将开拔,只徒让他担心而已。
岳鹏举见她神色不安,欲言又止,立刻道:“姐姐,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这一问,花溶再也忍不住,低叹一声,把秦大王寻上门来的事情简要讲了一下,只九王爷提亲的事情没说,因为九王爷既然亲口说是许才之“自作主张”
,短时间内,显然他不会再有什么举动的。
岳鹏举但听得秦大王居然还寻上门来,早已忍无可忍,怒道:“姐姐,别怕。
我会打发他的。
姐姐,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花溶心里一松,笑起来,柔声道:“嗯,有你在,我不怕。”
这一晚,也不知是不是和岳鹏举说出了忧心事的缘故,花溶睡得分外香甜。
而岳鹏举却刚好和她相反,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他本来无牵无碍的一个人,但想起姐姐孤身在相州,又是女子,凡事多有不便,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
姐姐要为妾?花溶的靴子已经很陈旧了,她在军营,深知朝廷军费紧张,不愿增加九王爷的负担,从不胡乱动用一个钱作为私用,一直不曾换过靴子,军旅里又没有合适她的尺寸的军用品,是以一直没换。
不想,岳鹏举回来只看得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看看靴子,很是喜欢,再看玉钗,更是喜欢,又笑:“鹏举,我在军营里用不着的。”
他低声道:“我见好看,姐姐又一支钗都没有,所以买给姐姐,姐姐不喜欢么?”
“喜欢,很喜欢。”
她收下,放在怀里,柔声道,“以后不打仗了,姐姐戴给你看。”
岳鹏举欢喜得吹一声口哨。
姐弟两人吃了饭,岳鹏举见她的案几上放着许多纸笺、笔墨,拿起一幅字看看,花溶问他:“这些年在军营,还读书写字不?”
“读的。”
“写给姐姐看看吧。”
他点点头,坐下,花溶在一边给他研墨,只见他提笔就写: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
好水好山看未足,马蹄催趁明月归。
花溶这一看,诗情豪迈,笔法健劲,充满了一种阳刚之气,很是喜欢,连声道:“鹏举,你真行啊,已经比姐姐写得好了。”
他摸摸头,很是不好意思,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包得很好,叠开,花溶一看,发黄的纸上只有“岳鹏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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