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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将背靠在离他远远的墙上,仰头倚着墙然后闭上了眼。
他弯起一只腿,一只手臂歇在膝盖上,他的手指慵懒地垂下,然后他开口说道:“好吧,卡达尔。”
马利克对他是如此深恶痛绝、恨之入骨,一股铁锈味在他嘴中散开。
在这个距离里看来阿泰尔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着,像极了金子,而他微咧着嘴露出一个自鸣得意的嘲笑。
这个表情完美地模仿了马利克脸上的神情。
这个嘲讽的回击提醒了他们两人到底有多经常卷入这种无意义的纠纷之中。
但是想要之身而退已经太晚了,想要从夹杂在他们之间支离破碎的纠葛中找回一点所谓的道德伦理已经太晚了。
“阿巴斯,”
马利克回嘴道(尽管他感到胸口传来一阵颤栗,他的声音毫不发抖),“他想要你像个发情中的婊子一样脸朝下跪在地上。
他会大声嘲笑你,嘲笑你将会如何浪叫着哀求他。
他嘲笑你瘀紫青肿的膝盖和你被打得红肿的皮肤,还有他向你展示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干的事情时你将会如何感激涕零。”
阿泰尔笑了起来:“一个鸡巴小得可怜的男人不应该这么夸夸其谈。”
但是他并不能稳稳地维持住他脸上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具。
深深扎根于他脸上的漠不关心与那股扭曲缠绕着传遍他的全身的恶心感相互矛盾冲突着。
“说得好像每个人会听一样,”
马利克反驳道。
这时,阿泰尔再次叹了口气:“睡吧,马利克。
祝你梦到那些你还没有能力去做的事情。”
然后他躺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马利克,无声地昭示着现在的他毫无威胁。
chapter6notes:原作者:我讨厌死大导师了。
没有任何理由。
就是讨厌他。
(seetheendofthechapterfor?orenotes)chaptertext生活依旧平淡无奇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阿泰尔完成了任何马利克设法想到的小肚鸡肠的要求。
他打扫了地毯,清理了墙壁。
他准备了一日三餐。
他拍松了软垫,去井边打了水。
当马利克应付着一波又一波前来祝贺的访客们,他(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地坐在一旁。
那些来客们每天来拜访一两次,给他送上恭贺,但却从来没有致以任何吊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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