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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潮云一边给他开窗户,一边小声说:“你真是的,一天都忍不了吗?”
寒江穆翻进窗,一把抱住他,这才呼出一口气,眉眼都舒展开来,“……忍不了。”
姜潮云被他抱着,身心都满满当当的,他蹭了蹭寒江穆宽阔坚硬的胸膛,嗓子都像是含了糖似的甜丝丝的,“你身上还有些水香味儿,你是沐浴了过来的吗?”
寒江穆低声应了一声,低头去吻姜潮云。
姜潮云被吻得高高地仰起了脖子,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很快就被吻得浑身发软抓紧了寒江穆的衣服。
寒江穆将他带到床上,正想脱他衣服,就听见碧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夫人喊奴婢过来守夜。”
寒江穆啾了几下姜潮云红润的嘴唇,低笑道:“夫人准备得真周全。”
姜潮云脸红透了,林月容恐怕也猜到了寒江穆会过来,所以才派碧心过来盯着他们。
但是碧心是他的人啊,他不想她过来守夜,那她就不会进来了。
想到这里,姜潮云清了清嗓子,对碧心说:“不用了,我都要睡了,你不要进来了。”
碧心迟疑了一下,才说:“是,少爷。”
寒江穆又低笑了几声,重新吻住了姜潮云。
一吻结束,寒江穆轻轻咬了咬姜潮云白皙柔软的耳廓,略有些沙哑地开口道:“少爷,明日便是洞房花烛夜,少爷不能再那么娇气了。”
姜潮云听了,明白他言下之意,不由得抿起了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嘟囔着说:“我知道了。”
又格外好奇地问:“你之前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寒江穆抱着他,大概是因为接过吻的缘故,他神情里透露出一股慵懒的撩人之感,对姜潮云的问题,他声音轻柔地说:“这种事情,要洞房花烛夜才能做。”
姜潮云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略走神,又很快拉回了思绪,轻轻地皱起了眉,小声说:“你还是个老古板啊?”
寒江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低笑道:“洞房花烛夜见了血都是喜庆的,平常时候便没有这样的吉祥意味。”
姜潮云悚然,捶他,“你还想见血?你要怎么见血?你真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啊?”
寒江穆赶紧抓住他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承诺道:“少爷放心,不会流血,我会很轻,让你舒服。”
姜潮云哼了一声,说:“你要是不疼我,让我流血了,我以后都不跟你好了。”
这样的威胁毫无震慑力,但寒江穆并不敢不当一回事,因为他有意为之的缘故,现在的姜潮云性格越发骄纵,说这种听起来并没有震慑力的话,虽不至于完全实行,但恐怕也会将他赶出寝宫,实实在在的冷他几天。
这是他宠出来的结果,但寒江穆甘之如殆。
他低垂着眉眼,吻了吻姜潮云的手指,低叹了一声,带着一股浓烈满足的意味,轻声道:“我疼你,少爷,我这一辈子都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寒老师:宠老婆,把自己坑成妻管严(bhi)洞房花烛夜新皇登基后,将国号从燕改成了姜,更是提前一年开了恩科,并且免赋税一年。
虽然新皇立了个男后,且坚决不纳妃嫔颇受诟病,但他很关注民生,短短半年时间就颁布并实行了不少利民的政策,民间的风向便很快逆转了。
一艘商船上,一个少年矗立在船头,听着几个船夫在闲聊,一个年纪稍大的船夫笑呵呵地说:“现在世道太平,比以前舒服好过了许多。
以前啊,走这么一趟商船,这里剥一层那里剥一层,到手里也不过几百文,不像现在,还有官府的监察船队,不让多收过路费,月钱都提了一大截,多的时候能还能拿个几两银子。”
另一个稍年轻一些的船夫也笑着说:“的确,只是油水多了,做这一行的也多了,反倒不太好挣钱了。”
“这没办法,只能从货物上面取胜了,咱们商船卖的货都是顶好的,那些人想争要过去,难。”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忽然一个船夫将话头落到了那少年身上,笑呵呵地问他:“这位客人,看你这个打扮,是进京赶考的考生吧?”
少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自有一番高高在上的傲气,“是的。”
那船夫拊掌道:“少年英才,客人如此年纪便已经是举人了?”
少年眉眼里流露出一丝烦躁阴郁,又很快掩去,说:“怎么可能,我还只是秀才。”
船夫有些惊讶,说:“那客人怎的千里迢迢地要去燕京?”
少年难掩骄傲地说:“燕京白马书院颇具盛名,我此次是过去进学的。”
船夫不懂这些,笑呵呵地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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