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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铜钱看出我的想法,也咬着牙,反驳道:“到底谁连累谁,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确实是我没用。
“你想什么呢……”
孟铜钱见我情绪低落,伸着油乎乎香喷喷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盯着浮在空中的烧鸡腿道:“我只是有点饿了,能咬一口么?”
孟铜钱跳开一步:“去你的……”
我真是明白天妃把我押在这儿的用意了。
剥皮化骨,再成骨生肉,毫发无损,但是疼痛上折磨可以让人想直接去死。
这样的剧痛之下,还能有意志撒谎的人,只怕是天降大任的奇才。
我估摸着她等会还要押我上去审讯的。
果然,炎室的大门缓缓化开,我的心像看到一窟寒冰,想直接就往外冲。
只是脚皮和肌肉已经粘在地板上撕不下来。
我的眼睛也在炭化,歪歪扭扭地见着身形高大的人影走了过来。
紧接着一声刮锅巴的撕拉声,我知道是我的脚底被撕下来了,只不过已经没了知觉。
眼前的人脸近在眼前,我被轻轻托起,眼珠子掉了一只,裹着黑灰落在了他的衣裳上。
我疼的没有知觉,剩不了心思管是不是弄脏了他的衣服,抓在他的襟口上,“阎恪,你来了。”
出了炎室的门,我的四肢百骸开始复原,眼睛重新长回脸上,我看见了阎恪无波无澜的脸。
丹朱嘟着嘴跑了过来:“恪哥哥,你可要给丹朱做主!”
阎恪错开她,朝向另一边,原来天妃也在:“母妃,只是区区一只灵兽,如此惩戒未免有失妥当。
不论如何,您也要顾及阴冥的三分颜面。”
天妃显然气未消减:“君妃如此行事,莫非还要饶了她不成?”
丹朱趁火添柴:“丹朱为了戏剧效果,本是邀凌风仙子来扮那大虫,见她身体不适才使了那茯苓兽去。
倘若去的不是茯苓兽,今日枉死的岂不是被活活杀死的人命?”
这……这便说的愈发严重了。
可惜我一时完完全全没有证据。
我慌忙快速伸手拉了拉阎恪,因为手关节僵硬,差点扯坏了他的衣服:“我没有附身,我一直待在隔间看戏都没有出去。
你知道我平日不会随意附身的,更何况随便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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