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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女儿国,想到此来,波折颇多,身边又没有借用的势力,只得把点‘秘籍’带过来,想着在关键时候助他一臂之力,因此用在南宫舞天身上。
只要趁着南宫舞天酒醉,夺了她的清白,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就算南宫舞天再不肯,心理上落了这层,女人都是嘴硬,失了身体,似乎连心也失去了。
至少再没面目肯面对左铭源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要是有了这件事横在这两人之间,天大的缘分,也给搅黄了。
楚翘发出几声冷笑,左铭源是贤王又如何,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难免心软,稚嫩了些,从来只听说过一夫多妻的,没听说过一妻多夫,这要是有了孩子,看左铭源是接这烫手山芋,还是不接。
楚翘再三劝酒,南宫舞天已在那张牙舞爪,头重脚轻,视线里的人物,一变二,二变四,她甩了甩头,心道:“没道理的,怎么今儿喝了一点就头晕了。”
“妾身,妾身不舒服,你去叫草莓她们过来。”
叫侍女,这怎么可能?
楚翘编个谎道:“陛下不是让她们都去忙明日的准备了么,要是您有什么话尽管对草民说就好。”
“扶妾身去歇着。”
她起了身,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还在那使劲的甩脑袋,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跟着晃,走了几步,差点摔跤。
楚翘忙凑上去,扶住南宫舞天,嘱咐她小心走路,眼睛却四处打量这里,国王的住处,格外的大,客厅一间,卧房又是一间,大圆柱之间,都有纱幔遮住。
偶尔一阵风过来,吹动轻柔的纱幔,就像是少女围在身上的轻纱,一吹,便扬起无数风情。
楚翘觉得口干舌燥,这间屋子太诱人了,比起那简陋不堪的牢房来说,这屋子对他的诱惑力很大,要是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每天的每天,他看了一眼把头歪在他肩膀上的南宫舞天,只要今晚做了好事,什么都会有。
不由得兴奋,急切,连脚下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将南宫舞天扶到床边,慢慢地放下,看着她斜卧在床上的姿势,她被酒熏醉的酡红的双颊,他坐了下来,像是欣赏美丽的画一样,要把每一寸都看透了。
伸出手指去摸南宫舞天的脸,左边,右边,轻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感叹着:“何等天物!”
在大左他也经历风月,从来不曾遇见像这样美的,美得他不晓得从何处下手。
这样的白璧无瑕,过了今晚,一切都不那么值钱了。
楚翘去解南宫舞天的腰带,南宫舞天哼了一声,让他动作的手抖了一抖,又继续下去。
用手指弹开她的排扣,一颗一颗,慢慢的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中衣的衣领上绣着红色的凤凰图案,楚翘看着南宫舞天显露出来的曲线,还有呼吸时起伏不定的胸口,气喘得厉害。
就在这时,门晃当的一下被推开了。
外面吹进来一阵强风,把屋里的蜡烛,吹得摇曳不止。
楚翘不晓得谁来,这样不礼貌,连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那人站在黑暗里,他又隔着远,看得不十分清楚,只觉衣衫和发丝乱扬,身上带着一股森冷之气。
“是谁?为何敢乱闯陛下的寝宫。”
那人脚步轻得就像猫一样,慢慢地走过来,楚翘看清楚了她的脸,随即瞪大了眼睛,有一片灌注了内力的树叶正向他射去。
楚翘惊恐,瞪大了眼睛,随即躲过树叶,只是他的脸上还是被内气所伤,划出一道伤口,他疼痛,用手一摸,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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