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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您的时间都属于我,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兰诺德道。
什么雌虫、雄虫都到一边去,不要来打扰他和伊斯梅尔单独相处的时光。
“是有一点。”
伊斯梅尔道,见兰诺德希冀的眼神垂了下去才又说,“不过偶尔这样也不错,我喜欢雌君坦诚的样子。”
喜欢两个字措不及防地窜入兰诺德的耳畔,引得雌虫一愣,连精神力都控制不稳了,直让几滴雨水飘到了伊斯梅尔脸上,他抬手擦都来不及——
“我、……!”
兰诺德想说自己怎么那么不注意,小心触碰着拭去雨水的手指却猝不及防地被伊斯梅尔抬头啾了一下。
“……好过分。”
兰诺德收紧了手指,维持着精神力保护罩的稳定,低声嘀咕道。
可不就是好过分吗,他的雄主时常像小猫一样可爱,让他无时无刻都想要将雄主吞吃入腹。
“什么?”
伊斯梅尔没听清,靠得近了些。
于是两虫间不过只剩几厘米的距离,兰诺德抬手擦去他脸颊边的水滴,只是笑着道:“……好想亲您,可以吗?”
伊斯梅尔对于兰诺德这随时随地要亲的状态已经习惯,只是颇为无奈他的谨慎,“可以。”
待得到同意的雌虫垂眼吻上来,唇瓣即将相触的时刻,伊斯梅尔才盯准时机仰头,张开牙轻咬了一口对方的鼻尖。
“……?!”
兰诺德不解,兰诺德捂鼻子。
刺痒,惊讶,心动,各种情绪彻底搅浑了兰诺德的思绪。
“下次不准再问那么多了。”
伊斯梅尔道,“这是惩罚。”
“还有称呼,也得改改。”
他听着怪不顺耳的,明明已经结婚了却好像在搞什么上下级恋爱。
经过伊斯梅尔这一口,兰诺德彻底被攻陷。
伊斯梅尔觉得这称呼生疏,他何尝不是?往前还没结婚时,他还能叫一声梅尔,结婚后却只能称您,他还是忍了许久才没有去艳羡可以亲密叫对方小梅尔的怀斯亚。
如今伊斯梅尔既然这般开口,兰诺德也没有必要再如此谨慎。
他捂着鼻子的手缓缓放下,只见挺拔的鼻梁上还残留着一抹浅淡的红色牙印,“好……”
“那……声声怎么样?”
兰诺德试探一般喊道。
得到了意外的答案,伊斯梅尔显然怔愣一瞬。
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去了些许,带着些晦涩难懂的情绪——怎么能叫这个名字呢?他宁愿兰诺德叫他小梅尔或别的什么。
因为这个名字总会让他想到过去,想到自己曾对兰诺德做下的一切。
就寓意而言,着实不太美好。
伊斯梅尔也不想就此发难,这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好多了,连带着脾气都好了不少,像只食餍后晒太阳的猫。
“为什么呢?这个名字,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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