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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兰诺德的吻技巧性不足,只是攻势密而紧,不一会儿便被身下的雄虫牵着走,成功被按着后脑吻得晕头转向。
在成功夺回主导权之后,伊斯梅尔暂且拉开距离,提醒已经被情欲磋磨得理智尽失的雌虫,“……医生说不能过度运动?”
鼻尖抵着鼻尖,兰诺德喘息着听雄虫开口,撑起身子不免在雄虫的眼角和脸上的酡红停留许久,算是彻底被挑断了理智,只见雌虫再度埋到了伊斯梅尔的颈间,一边吮吻着锁骨一边向下哑声道:
“让我来服侍您就好。”
尽管还想继续解释,自己指的是兰诺德不能剧烈运动,而非自己。
但还是被雌虫已经探下去的手硬生生拦住,吞回了这句话。
看来今夜暂时是不能进行心灵上的剖白了,伊斯梅尔想,肉体的剖白已经开始了。
酣眠,阳光,令人贪恋的气味。
兰诺德体内有着生物钟,不似伊斯梅尔现今还窝在他怀里浅眠,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眼睫上时,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他细嗅着空气中属于伊斯梅尔的气味,有些恋恋不舍地又收回了想要掀开被窝起床的手。
随后他的视线顺着酣眠的雄虫的脸蛋和五官一寸寸描摹,秀眉纤睫都如雪一般洁白,挺翘的鼻梁下是微红的唇瓣,雄虫的睡相很好,昨夜是这么怀抱着入睡,到了早晨还一动不动,就连唇瓣都紧紧贴合在一起,只有紧挨着他的兰诺德能感受到时不时扑洒在他脸颊上的鼻息。
这就是他的雄主,他唯一的雄主。
即便从未说过一句喜欢和爱,兰诺德也能深切地感受到伊斯梅尔如今的温顺,不似从前那样亮出锋利爪牙的猫儿了。
他贪恋着此刻的温馨,不免伸出手蹭了蹭伊斯梅尔的脸颊——滑腻腻的,好像那玉石,却又柔软得让虫爱不释手。
被蹭痒的雄虫倒也没醒,只是在枕头里蹭了蹭脑袋躲开了手指,继续睡觉。
兰诺德想想也是,平日里这个点伊斯梅尔是肯定还没起床的,更何况昨夜——虽然没有过度运动,但在之后他们却都没有睡着,半夜就躺在那床上聊了半宿的话。
从一开始自己的小心翼翼,到之后好奇的追问,伊斯梅尔知无不言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也帮他理顺了那些混乱不清的记忆。
他那时才明白原来自己担心的一切都是可笑的想象,他和伊斯梅尔根本没有什么前世仇恨这么狗血的东西,反倒是同病相怜的家伙。
都是被那所谓的“旧系统”
摧残的可怜虫。
虽然昨夜伊斯梅尔谈起这些事时已然是不在意的模样,但兰诺德却能察觉到伊斯梅尔的状态并不好,说着说着那双眼睛就黯然了下去,唇角的弧度也默然消失。
即便再怎样表现出不在乎,那些伤害过他的记忆依旧是一把触之即痛的利刃。
不然伊斯梅尔也不会患上先前那样严重的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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