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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夜弦艰难道:“真不懂?”
宣恪不说话了,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於夜弦豁出去了:“那我说了,你不要后悔。”
宣恪:“嗯。”
於夜弦不要脸了,他放弃面子了:“就是疼爱的意思,疼爱,你懂吗,你想听细节吗,就是我先把你、把你……”
於夜弦说不下去了,也不敢说了。
他要命。
於夜弦主动道歉:“对不住,我伤得太重了,我现在说话不过脑子,说什么都不奇怪,你都是当处长的人了,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不行,解释是苍白的,道歉是无力的,他前科太多,已经洗不白了。
人家宣恪的脸色一点都没变好看,甚至是有了要爆发的趋势,那神情,那脸色,分明就是在说不好。
樱桃已经开始幸灾乐祸地唱战歌了。
於夜弦脖子一梗,大义凛然:“算了,不道歉了,我只是跟你开了句正常同事之间的玩笑,别这么小气啊宣处长。”
玩笑个屁,这尺度,於夜弦自己都怕。
“玩笑吗?”
宣恪一点点靠近,把他的手按到了床头边,单膝,令一腿跨过於夜弦的身体制住他,整个人稍稍用力,压向於夜弦。
“你干嘛?”
於夜弦突然紧张。
宣恪的睫毛很长,从於夜弦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睫毛掩映下淡漠的眼睛,宣恪半压着他,一边学着他的口吻道:“在和你开玩笑啊。”
於夜弦:“……”
嚯,这小孩长进了,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你这个玩笑开得不行,小孩子打打闹闹。”
於夜弦忽然笑了,“弟弟,知道成年人的玩笑应该怎么开吗?”
宣恪没想到他被人压制到了这个地步还能皮,明显迟疑了一下。
又一次得意忘形的於夜弦微微抬起胯,在宣恪的腰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两下。
他不造作还好,他这么两下一来,两个人都愣了。
於夜弦原本只是觉得好玩,想用“成年人的玩笑”
吓退和自己有代沟的宣恪同学,却没想到——可能是医院的床太舒服,暂时的安逸太迷人,他把自己给蹭出反应了。
完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终于给玩出事儿了。
身体太不争气了,於夜弦几乎被自己吓了个半死,他动也不敢动,生怕宣恪看出了什么动静。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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