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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谁敢?”
殿兰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身边伺候自己的几个丫鬟不用担心,但是八福晋、九福晋会不会故意给她家爷们安排美貌的侍妾来个偶遇、勾引、下药什么的?不好,确实不妥,“那这样,你让人把外间的罗汉床搬进来,你日后就睡在罗汉床上,跟我一个房间里,我看谁敢过来勾搭你。”
胤禛依旧摇头,“殿兰,那样爷不放心,你夜里偶尔会冷,若是爷不搂着你,你感冒了可如何了得。
爷保证,不占用太多地方,让你活动得开,想怎么翻身都行。”
“你怎么就非得跟我睡一起?”
殿兰怒气又上来了,“我都说了,整张床都要归我。”
“好好好,”
胤禛看到殿兰脸都憋红了,不好继续拧着来,只好妥协道,“我睡罗汉床,我睡罗汉床,你别恼。”
“我今日不起床了。”
殿兰拥被继续躺下。
第三日,太后想起多日不见的殿兰,着人叫来了她,看着她气色不错,故作失落地说:“殿兰,怎么都不见你过来见我?可是一心只惦记着四阿哥,不挂心皇玛姆了?”
“才不是,”
殿兰挽住太后胳膊,“我巴不得跟太后住在一起。
我不喜欢四阿哥,只喜欢皇玛姆。”
“那也不喜欢皇阿玛了?”
正巧赶过来陪太后用膳的康熙,领着一群儿子过来,一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
康熙转头问胤禛,“四阿哥,可是你福晋又闹腾了?”
“没的事,”
胤禛昨日没能跟殿兰同床,睡眠质量十分不理想,青黑着眼眶,却依然为福晋辩驳,“殿兰这几日坐船不太舒服,所以有些小性子罢了。”
“如何不舒服了?”
太后摩挲着殿兰细白的手指,“你又不是第一回坐船,可是因为膳食不好?还是有谁给你气受?”
“没有,”
殿兰在太后身边感受到安详平和,遂也安稳了一些,“膳食很好,胤禛有时还亲自让丫头给我料理。
也没谁来找我的不自在,但就是觉得烦躁不安。”
殿兰和胤禛早就商议好,既然太医不能在一个月内诊出喜脉,他们自然也不会提前开口告诉大家。
“四嫂太过娇气,”
十四冷言冷语,“八嫂、九嫂日日在太后、宜妃跟前侍奉,也从来没说一句累,怎么只有你什么都不用做,却动不动就说不舒服的。”
“十四,朕是怎么说你的,”
康熙冷哼一声,“你对八嫂、九嫂倒是尊敬,如何不敬四嫂?”
“自然是德妃娘娘教导的,”
殿兰性子也上来了,这里的人喜欢她的自然包容她;不喜欢她的,也不在意多给他们一个自己不孝的借口,“皇阿玛,德妃娘娘知道因为儿媳的原因,才使得她不能与十四弟时时团聚,对儿媳可是存了好大的不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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