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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膏药很耐心的哄劝着她,把她半拉半抱在怀里,慢慢的走着。
地上都是崩断的猪大肠,我们走的磕磕绊绊。
一路上又是用脚踢又是用手扒拉,好不容易才走出猪大肠堆,蓝雪又把鞋丢了。
膏药脱了自己的鞋给蓝雪穿,太大了,又脱了衣服裹住她的脚。
两个人在后面磨磨唧唧,我虽然急着找秦凶,又怕和他们走散了,只能走走停停等他们。
就在我又一次不耐烦的回头看他们,然后再转头看前面的时候,突然发现半空中飘着一个石球。
石球有半个房间大,泛一点隐隐约约的白,像蒙了厚厚灰尘的白炽灯。
我的第一反应,这应该就是第六个小鬼王,秦凶了。
倒不是说我有了鬼玺或者说我吸了阴气后能感知到什么,而是在这个表面粗糙的石球上,明明白白的用草书写着两个大字:
秦凶。
我有点好奇,难道这是个有文化的鬼?
还别说,这两个草书写的那叫一个飘逸,狂放,横冲直撞,外加凌乱不堪。
要不是我读过几天书,就这几根满天飞舞,谁不挨谁的线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认为它是字。
膏药在后面也看见了,拉着蓝雪看西洋景一样跑过来。
蓝雪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膏药围着石球左瞅右瞅,然后就对着我喊:
“五哥你看,下面有把锁。”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石球的正下方,挂着一把拳头大的石锁。
用这么显眼的方式出场,又拿锁把自己锁起来,这摆明了就是,你看得到我,但是你干不掉我。
赤裸裸的挑衅。
不过,看着石球离地面那四米多的高度,我觉得它的挑衅是成立的。
这个距离,我们连石球摸都摸不到,更别说开锁了。
“五哥,”
膏药捏着大腿根的裤子往上提:
“你把我托上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干啥?”
“我去开锁,把小鬼王放出来。”
“你开锁?”
呀呀呀,差点忘了,膏药的爹就是修锁匠,他自己在工厂里还当过维修工,开锁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我记得膏药他爹有一个专门修锁的工具包,里面有很多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工具。
可我们在这个鬼地方,什么都没有。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笑话,是讽刺某品牌的锁质量如何不好的。
说十户人家里有八户锁,拿一截细细的方便面就能捅开。
当时看这个笑话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笑,可是现在,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人家捅锁起码还有一截方便面,而我们最细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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