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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晴琅没有细问,想来是那两个陪嫁丫鬟主动求去的。
她岔开话题说道,“那成,趁着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一趟女子私塾看看,若是觉得合适,明日就收拾好过去吧。”
高圆也实在住够了客栈,听见对方如此提议,兴之所至,便点头应下,坐上了郑晴琅的骡车,来到了下坝村。
骡车走在村道上,她同其他头回进下坝村的人一样,感受到了这里不同其他地方的温馨自在。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她轻声吟诵着《桃花源记》,给出了自己对这里最直观的感受。
郑晴琅在一旁听着,笑道,“谬赞了,不过一寻常小山村罢了。”
高圆没有回头,目光略过绿色的旷野、白色的波光,最后落在最近处农夫的笑脸上。
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对眼下的生活十分满意。
“老夫人有所不知,我前面二十多年都在谨小慎微,见过的天地几乎都是在内宅,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就是桃花源了。”
郑晴琅没有觉得她矫情,心道,这女娃可能从小不愁吃穿,过着此间人艳羡的富足生活,但是,她的心就跟无人理睬的荒地一般,杂草丛生,荒凉无比。
她霍地心里一软,笑道,“等私塾放假的时候,你来家里找我,我带你下田去。”
高圆脸上莫名的情绪被惊喜所取代,“真的么?我可以下田去?会不会给你们找麻烦了?我不会这些农活的。”
郑晴琅无所谓道,“你只说你愿意不愿意就成,农活就是累一些,不难的。”
高圆自然是连连点头,“我很想尝试下,我这辈子吃过那么多粮食了,却还没下过田地呢。”
郑晴琅见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便聊起了村里种田相关的趣事。
提到那年秋收时节遇暴雨,大家夜以继日,不合眼拼老命抢救粮食时,她为自己从前浪费粮食而羞愧得低下了头。
提到那年棉花商恶意压价,逼得郑晴琅同对方斗智斗勇,最终为乡民争取到了应有的利益,她为郑晴琅的所作所为大声喝彩。
提到那年干旱,大家几乎颗粒无收,还得绞尽脑汁交粮税,最后还被无良知县逼得交农,她再度脸红羞愧起来。
“爹爹的事,我一直在内宅里头,也不懂的,但是,我也知道,自己难辞其咎,毕竟,爹爹昧下的那些民脂民膏,我也享受了一部分。
如今,我既脱离了陈府,代表了我自己,那我以后,会尽量为爹爹造的孽恕罪的。”
郑晴琅其实无意勾起对方的愧疚,只是聊着聊着,便聊到了这个话题,再想刹住话头,又觉得刻意了,只得顺其自然说下去。
她想了想,答道,“该追缴的钱粮,朝廷已经追缴回来了。
剩余的责任,我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不好评价。
但是,你有心做好事,这挺好的,只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量力而行吧。”
高圆听到这么中肯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比听到那些劝慰的话还好受些。
她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的,我会量力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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