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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
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江老夫人终于抓住时机,她强硬的打断了江一白急迫的挽留:“一白,家里最近不适合待客,还是请三位公子早些离开吧。”
阿宁倒也不强求,她扭过头,好心对站在她旁边的道长说道:“这位道长,听我一句劝,你要是不想死就别管这里面的事。”
道长非但不气,他反而感激的连连道谢。
他又不傻,里面那位那么凶猛,他要是今晚自己留在这里,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周年忌日。
阿宁虽然很欣赏这位道爷的识时务,但是这话多的毛病实在让她喜欢不起来。
“咱们回不打烊。”
慕清越和陆景非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二话不说跟着阿宁就要走。
江一白一看阿宁是真的要走,他心里一急,直接伸手抓住了阿宁的袖子,哀求道:“宁公子,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呀!”
人家宁老板都把话说这么直白了,再不抓紧这根救命稻草,说不定明天一早县令大人就得给他们江家一门收尸了。
就算违背老夫人的意愿把人留下来会落个不孝的骂名,江一白也绝不能拿着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江一白求得恳切,阿宁也就顺势同意留了下来。
她不走了,道长也跟着留了下来,四个人一起住在江一白安排的小院里。
吃过晚饭后,四个人聚在院子里喝起了茶,顺便简单介绍了一下各自的身份。
道长道号清风,是一位游方的道士,今天恰巧路过这里,听说了江家的传闻就想着来匡扶一下正义。
陆景非和慕清越的身份是明都的富家少爷,来齐县就是闲着没事四处游玩,听说江家闹鬼的事就跑来凑热闹。
至于阿宁,她不需要介绍,陆景非和慕清越清楚她的身份,清风道长也知道她是齐县不打烊的老板。
既然简单交了底,那就开始谈正事,于是慕清越讲起了他们下午打听到的一些事情。
江家这座祖宅二十年前确实发生过一场算不上大的火灾,据说当时烧死了四个人,一个年轻男人,一个年轻女人,和两个中年女人。
因为死了人,火被扑灭后官府就来了人,将尸体检查后得出结论:四人皆是被烧死,并不存在他杀的迹象。
没有人质疑过火灾原因,但人们口中发生火灾的具体地点并不一致。
百姓们当故事讲,传着传着故事细节出现变动,这属于正常情况,可这种不严谨的情况不应该出现在县衙的卷宗里。
卷宗里没有出现火灾具体位置前后不一的情况,因为卷宗里根本没写发生火灾的具体位置,不仅如此,卷宗里连死者的具体情况都含糊其辞。
事出反常必有妖,卷宗写的这么敷衍,必然是有人不希望女鬼的真实身份被查到,真是这样的话,那二十年前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恐怕都没那么简单。
那场火灾还需细查,暂且不提。
再说二十年前女鬼作恶的事,之前江一白只笼统的说女鬼作恶,他并未提及女鬼具体做了什么。
慕清越他们经过打听后得知,二十年前江家祖宅里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当时宅子里上下百余口人,一夜间全死于非命。
这些死者死相极其惨烈,心肝脾肺肾都被掏空,更可怕的是,就连家里养的猫狗鱼鸟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据说,杀人者是一个红衣女鬼。
还有一个据说,据说当年其实有一个活口,那就是出生不足一日的江家小少爷——江水流。
“我觉得这个据说很可能是真的,但是当年参与过这件案子的人都对此事三缄其口。
我去县衙里查过,江一白和他夫人成亲的时间跟江水流出生的时间有出入。”
阿宁看着陆景非,很想问他一句,这些都有关系吗?
慕清越补充道:“江水流极有可能不是江一白的儿子,而且出事之前江家家主并不是江一白,他是在命案发生大概一个月后被江老夫人力排众议扶上这个家主之位的。”
嗯,这似乎就能解释了,为什么江一白讲的故事跟实际情况有出入。
清风道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他不解的问道:“所以呢?”
陆景非示意他们耳朵凑近些,他压低声音说道:“二十年前,朝中有一位年轻的重臣战死边关,他的祖籍就是齐县这个江家。
我查过,他和江一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慕清越马上反应过来:“是江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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