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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的脑袋。
他从小听多了院长灌的鸡汤,将读书改变命运这句话刻到了骨子里。
又听说孤儿院哪哪个小孩,因为脑袋被打破后痴呆了,从此对自己的脑袋保护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十八年来,靠着这颗聪明的脑袋,他次次考试稳坐第一宝座,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忽然就穿越了。
穿越了不要紧,景辞是个理智的人,惊慌了一会儿就淡定了。
反正在哪里都是过都是过,他不怕。
但现在,竟然有人打了他的脑袋,还打了好几下!
景辞死死盯着那男生,往前走了一步。
明明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男生竟然从中看到了凛凛的杀气,一时之间居然被镇住了。
赢骄余光瞥到景辞这边的情况,蹙了蹙眉。
他虽然不待见景辞,但今天这事景辞明显是受他连累,他做不到视而不见一走了之这种事。
一拳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打翻在地,赢骄转身走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见,平时欺软怕硬、对着硬气的人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的景辞,一把抄起旁边的拖把,精准地、没有一丝犹豫地,将拖把头按在了那男生的脸上。
那拖把刚刚拖完厕所,上面沾着黑黑黄黄一团,味道酸爽地堪比核-武-器,男生愣了一下,随即双手不停地抠着嘴,弯着腰疯狂干呕,神情近乎崩溃。
赢骄:“……”
景辞冷冷地看着那男生,像一只终于撕了羊皮的小凶兽,握着拖把连连往男生脸上怼:“你敢打我脑袋?你竟然敢打我脑袋?!”
那男生眼泪和口水混作一团,糊了满脸。
几乎要把心肝肺呕出来,已然神志不清了。
赢骄朝景辞走了过来,景辞握着拖把,警惕地转过头。
“咳,”
赢骄以拳抵唇,清了下嗓子,看到景辞防备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他指了指景辞手上的拖把,道:“这个借我一下。”
景辞犹豫了下,把拖把递给了他。
赢骄握着拖把,目光在地上躺着的一片人中扫了一眼,从几团正在痛苦呻-吟的人球中,把最壮硕的厉狮拎出来了。
在厉狮惊恐的目光中,一脚踩住他的小腹,学着景辞的动作,将拖把怼到了他脸上:“刚问你话呢,哑巴了?”
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厉狮被熏的几欲作呕,拼命的挣扎。
剧烈的动作中,几缕布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厉狮一阵反胃,张着嘴巴,刚想要干呕,就听见赢骄在耳边凉凉地道:“敢吐出来,我就让你再吃下去。”
厉狮一个哆嗦,终于扛不住物理和化学的双重攻击,崩溃了:“我、我错了,骄哥,放过我……”
“听不懂话是不是?”
赢骄踩着他的胸口,用拖把往前怼了怼,一字一句道:“我问你,你要-操-谁?”
“操、操-我……”
厉狮浑身上下抖得厉害,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操-我、操-我。”
“啧,”
赢骄冷冷的挑唇:“太丑了,不约。”
他用脚尖点了点厉狮的脸,低眸漠然道:“我讨厌别人对我说那三个字。”
厉狮拼命地点头,哆嗦着应和:“我、我再不会了……”
“怂逼。”
赢骄丢了拖把,往前走了两步,顿了顿,回头招呼景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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