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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事情一定,丁弃又进了宫。
承安帝似乎被外头的传言吓着了,不敢待在屋子里,只说在御花园里赏鱼,见着丁弃忙问了句,“将军所说地动,可当真?”
丁弃行了礼。
“地动的威力有大有小,若只是小震自然无事,若是震动过强,则末将奉命护卫京城,特来请皇上的圣旨,若是地动威力太大,京中房屋,人畜损失过重,还请皇上赐一道金牌,末将好同六部交接。”
承安帝继位没多久,还没单独处理过这么大的事,徐知忌不在,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左后侧的康公公。
康公公站在暗影里,腰背躬着,只当没瞧见少年投过来的目光。
丁弃又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上既把京城都交给了末将,难道还在乎多一道金牌吗?”
声音振聋发聩,似是响在耳旁。
承安帝舔了舔发干的唇。
“那那好吧!”
丁弃人高腿长,步伐又快又急,双喜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有些好奇的问道:“将军,为何要在此时向皇上请这么一道令牌?”
且男人刚才跟皇上说话的样子也有些太过了吧。
他心有余悸。
丁弃扯了扯嘴角。
“这样揍人的时候更方便。”
双喜:“???”
敢情这么直接的吗?
继而又觉得他家王爷看人真准,京中这些当官的事多着呢,倘或耽搁了十天半个月,他家王爷在外面就多几分危险,有了将军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谁的拳头能硬过镇远大将军啊。
同一时间,徐知忌也到了离京城最近的初阳县。
县衙早已关了门,只门口悬着的两只灯笼,投下微弱的两圈光晕。
“敲门!”
徐知忌冷声吩咐道。
、真的有地动?
“叩叩叩”
魏铭曲指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声音很快被寂静的夜吞没,身后传来徐知忌不满的声音,“用点力,没吃晚饭呢!”
因为赶路,倒的确没吃晚饭,可是这话他没胆回,临行前丁弃给他下了死命令,务必要保护好徐知忌,若是有任何差池,提头来见。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脸是绷的,声音是寒的。
“砰砰砰”
魏铭松开手,直接拍在门上,有簌簌的灰尘往下掉。
这也怪不得他,他们在边地待习惯了,习惯了粗手大脚,狼吞虎咽,行事不拘小节,可到了京城,丁弃就耳提面命的让他们收敛点,不要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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