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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
宁熹下意识反驳,瞥眼许惟清又点点头。
傅闻礼脸上遮不住地笑,一双眼睛牢牢锁住他,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心细地发现他耳尖红红的,将围巾取下来给他系上,“外面冷,也不知道多穿点。”
“也没多冷。”
宁熹喃喃一语,围巾上清冷的木质香调冲入鼻间,倒是意外地很好闻。
两人举止亲昵,旁若无人。
傅闻礼更是没再和许惟清说半句,揽着人的腰径直往停车场走。
“宁熹。”
许惟清却再次开口。
傅闻礼:“许先生,过去的事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揪着?
许惟清两步上前,半框眼镜下,眼眸微眯,“傅总竟也信冲喜这样的事?”
傅闻礼神态轻蔑,看他如跳梁小丑,许惟清又壮着胆子往前两步,似清高冷傲的文人不卑不亢,“宁熹是人,不是货物。”
“你他妈……”
宁熹火气一上来就要开骂,被傅闻礼揽到另一边。
“我从没这种想法。”
傅闻礼安抚住暴躁易怒的人,笑着反问:“将宁熹当成货物的,难道不是你么。”
此话一出,许惟清脸色瞬间煞白。
傅闻礼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又道:“处心积虑将宁熹安排进傅家,现在如你所愿了,又要反悔?许惟清,心可别太贪。”
“什么?他安排的?”
状况外的宁熹回过神,“什么意思。”
“不是的,我没有。”
许惟清白着脸摇头。
他这样子一看就有鬼,宁熹转手拽住傅闻礼的衣襟,凶巴巴地,“说!”
傅闻礼顺势俯下身,叹口气状似无奈,“你冲喜这件事,不,应该说你被认回宁家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他策划的。”
“不是!”
许惟清急切吼道:“熹熹,他在骗你。”
傅闻礼:“我有没有说谎,你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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