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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爹被人打死的时候,还背着债。
摊上个又赌又嗜酒的老子,亲戚们生怕扯上关系,早就断绝完了。
对姚子恒母子来说,该是顶梁柱的一家之主被打死,反而减轻了家里的负担。
白白看着姚子恒,只见他紧握着拳头想了下,斩钉截铁对栾惟京点了点头,“受得了!”
只要能挣钱,这都不算事。
锅里水冒烟儿了,栾惟京起身去准备做酸汤的紫菜、虾皮、鸡蛋什么的,“那行,你先跟着我试试,明天一早出门。”
姚子恒说不上该高兴还是担忧,“好,那我明天一早过来。”
看向白白,姚子恒露出了苦涩的笑。
栾惟京都回来了,白白没有继续留下的道理,低声提醒温鱼,“别逞能,该吃药还得吃药。”
正说着,放学的栾纵添‘哐当’一脚踢开从前家里养狗时的破盆,用他独有的方式告诉着屋里人他回来了。
白白和姚子恒前脚走出大门,温鱼扭头回屋,钻到了小房间里。
她不舒服,她难受。
温鱼本身是没有那么娇气的,可是原主的身体……天知道为什么那么容易哭!
泪腺意外发达,眼窝浅的要命!
刚才要不是她强忍着,当着白白和她老公的面,她都能哭死栾惟京。
这会儿,她累惨了,也懒得冲栾惟京发火儿,只想睡到天荒地老。
只是她刚要往床上躺,赶紧跟进小屋的栾惟京笑着把人拉到了跟前,“等会儿,我看看。”
弯腰用他的额头贴了贴小媳妇儿的额头,栾惟京招呼进门的栾纵添,“去你忠叔家拿个体温计。”
村里栾忠在家弄了个小药房,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去医院路远麻烦不说,对村里人来说还贵,就去他家里抓点药。
栾纵添迈步往小屋走了几步,看着他爸把小后妈举起来搁到了衣柜上,骂骂咧咧踢开没挡路的小板凳出了屋子。
“别晕,老子给你换个干净床单再睡。”
亲小媳妇儿一口,栾惟京手脚麻利从外面大衣柜里取出崭新的床单被罩,换了一套,铺好了,才把小媳妇儿抱下来。
栾纵添拿了体温计回来的时候,栾惟京已经卷起袖子在院儿里洗床单。
“谁用?!”
栾纵添没好气问了句,脸儿不是脸儿鼻子不是鼻子的。
甩掉手上的水,胡乱擦了下,接过儿子手里的体温计,栾惟京又交代他,“去你奶那院吃饭,炖了肉。”
他买回来不少东西,除了给小媳妇儿的糖,差不多都搁那院儿了。
缺货的英雄钢笔暂时没有,过两天才能到,他跟三军说过了,已经给过钱,到时候直接去拿就行。
温鱼很无奈,她也没听说过,谁初夜过后会生病发烧呀!
原主的弱鸡身体,除了哭,就是哭。
罪魁祸首最后也没去小诊所,特意跑了一趟医院,说明了小媳妇儿的情况,顺道还去药房拿了给女人那地方消肿减轻疼痛的药膏。
药房阿姨给他拿药膏时的责备眼神,栾惟京走到半路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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