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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升道:“不管怎么说,这都半月有余,叛军还在定州地界徘徊,不得不防。”
毛谧道:“你也说了,半个月他们行军还在弹丸之地,前边有瀛州阻隔,叛军想有弯弯绕,又能玩出什么花样呢,而且诸位看,今天东方阴霾,肯定是个雨天,我们行军诸多不便,不如还是等有了确切消息或左军战报,再行动多好。”
对呀对呀,众将附和。
元液道:“各位,从左军的信息和战报上判断,叛军并没有明确拒绝受降,即便他们真打算如此,我们也不急于一时出发吧。
从最近他们的行踪规律看,现在还不一定停军,至少探报还没传递过来位置吧,再者昨天我们刚刚行军一天,怎么着也等到叛军有明确的安营地点后,再随后而至不迟吧,何况左都督大军正与叛军如影随形,等左营安营后我军再行动不是省得折腾吗,一晚上就十里地,不到半天就到,何必漫无目标乱转呢。”
他说的是以往的规律,因此附和声更多,连一向多谋的于谨和口才一流的温子升都无法反驳。
不过说到底等于抗拒元渊的将令,所以众人都还客气的对元渊拱手请求。
元渊笑笑,道:“诸位说的都是现状,也是现象,但很可能这些现象都是假象,兵者诡道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当然种种后果都是猜测,也不能说你们的想法就是错的。”
对对对!
大都督明鉴。
“可是呢,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军情又往往瞬息万变,或许今日我们的懒惰,就会带来无尽的恶果。
而且我之所以召集大家讨论发兵的事情,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朝廷方面有好多人对我产生巨大误解,也传出很多谣言,说什么我拥兵自重不与叛军交战,还有的反过来说我有意窃取元融都督的功劳,想把叛军收为己用,所以今日之事我想请大家做个见证,我本意是想结束发兵以来长期形势不明,态度不明的状况,直接进入最后的决胜环节,奈何各位觉得受降之事已水到渠成近在咫尺,那么绝非是元渊当断不断,也绝非我有意徘徊。
同时,另与各位做个赌约,若今日我的判断正确,各位今后必要对我的决定言出即行,若我的判断有误,以后就按各位和融帅的意思去办,我不再参与意见,如何?”
毛谧道:“大将军说的哪里话,您的决策一向都是正确的,只是今天就要下大雨,您体谅军士的辛苦,才同意我的建议暂不发兵,但有过失也是我们的错。”
元液道:“对对对,大都督从出兵到现在拳拳忠心日月可鉴,哪有什么异心,纯粹子虚乌有,我们都给大都督作证,你就是大魏朝臣的楷模。”
各都督统领一片附和。
元渊道:“各位,客气话不用说,既然信任我元渊,大家回营之后便不得放松,单等战报来传,我分析今日大雨,叛军若真有异心,必然行动反常,所以一旦得道准确消息,我们立刻行动,水落石出,应该就在今日分晓,各位抓紧准备吧。”
是!
多谢大都督!
大都督体恤军士,我等替弟兄们谢过大将军!
各位都督、别将拱手离开。
杨暄和于谨无奈,也离开大帐。
俩人走在一起,杨暄道:“于将军,你说大都督把大伙召集起来,只和他们表明心迹,这有用么?”
于谨道:“无奈之举吧,咱们大都督心太软了,常言道慈不带兵义不敛财,可大都督还是太率真,但愿他最后的亡羊补牢能起作用吧。”
亡羊补牢?大都督什么时候补牢了?杨暄没懂于谨和元渊的用意,只好尴尬的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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