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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付廷森从后面重新进来,两手扶着墙,断断续续地道出她所有的打算和要求,她甚至连如何安顿穆楠都想好了───
“你应该给她一笔钱,够她阔绰地过这辈子,不然她两手空空地回家,我怕娘家的人个个都要举着刀来找我讨说法……”
额头抵上墙,被他捅得快不能继续,“你保障她的生活……是应该的……”
付廷森说是。
他将两人冲洗干净,回房间。
房间里的壁炉经久不熄地燃着,边上还有一个暖炉,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付廷森把她放在床上,将自己没了进去,手撑在她脸侧没动,问她还有什么。
穆余满足得都要溢出来,颤着说没了。
当下她只想着他能赶紧和穆楠离婚。
她反复确认:“你是真的要离婚,真的不爱她对吧……”
这话问出来丑陋得穆余都想唾弃自己。
付廷森却久久不语。
穆余的身子和心都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他慢慢松下手,整个人几乎要压在她身上。
穆余蹬着腿,推了推他,他的性器还一整个杵在她身体里,肉头顶着她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她难耐地哼一声:“我要被你压坏了……”
付廷森收回神,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摸摸她背后的脊骨:
“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多安心一点,多幸福一点。”
他一心都是她,撑得心口酸胀,满得要溢出来,但她话里话外都是不安,让他整个人都陷进愧疚的沼泽。
他说:“可能给不了你世间全部美好,但有一个词叫尽我所能。”
穆余听了,幸福得要昏过去,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得意,脑子混得像浆糊,只剩一张小嘴本能地哼着调给他呐喊助威。
付廷森几乎要嵌在她身体里,酮体交缠,硬物进到最深,稍退出一点,又立马顶上,深入浅出,短促而剧烈。
穆余趴在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浑身酸软的用不上力,看上去一折就断的腰肢塌陷,还在招架他。
她只有纤细的骨骼,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处硬的肉,但又正如付廷森说的,她坚韧,坚韧到她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苦,还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坚韧到付廷森也忍不住向她投降。
穆余抬手摸摸肚子,觉得里面全是付廷森的东西,低头看看,腿间已经糊得不成样。
付廷森沉迷欣赏自己的战果,看见洞口被他肏圆,正慢慢地闭合,期间挤出两股浓白的精液。
看得一身火热,他握着在洞口磨了磨,还要继续。
穆余在他身下慌乱地寻找机会喘气,含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将脸埋在他手心蹭了蹭。
付廷森像是个刚尝到鲜的人,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抓着她两条腿并在一起,饶有兴致地看她翕合又吐出,等她缓得差不多,才重新开始,准备将她体内所有的空白都填上。
穆余累得脑袋都发懵,随意被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累到眼皮撑不住时,耳边还是他低沉的喘息。
好像还让她口了一次,在檀口中发泄,最后还要弄进她体内,一滴也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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