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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婵抑制不住地娇喘,手指紧攥住薄凉的锦缎被面儿,她舔着唇瓣挺起上身,只看见萧九爷结实的背脊,他埋首在她腿间,并不怜香惜玉地作弄她,咂吮声啧啧作响。
她想要夹紧双腿,或是扭动腰肢,可被一双大掌狠力摁住,根本动弹不得,或许正因为这份强y地禁锢,反令敏感脆弱的感觉如涨潮般劈头盖脸地打来。
她能清晰地意识到他在不停地舔舐腿间两片肉瓣,舌头探进扯开的密缝里,他的牙细细啮咬娇嫩的肉珠,很快便肿胀舂血,春液顺着股沟流淌不住,有gu子快感在牝户处反复堆积,再四幢汽延,如火焰燃烧,又似洪水泛滥,这种水火相互撞击的刺激实在太过狂荡,她和九爷小别数日,欢爱重新回笼,下便忆起分别前两人融为一t的销魂夺魄。
她浑身剧烈颤抖,背脊愈发抻直,腿儿至脚尖紧绷的都起了疼意,忽然他噙住瓣缝里的软肉咬了口。
痛楚又酥痒!
令她似被一道闪电击中,炸得脑里白团团不知今夕何夕,舒爽得尖叫一声,片刻功夫,顿觉牝户溺意大增,来得委实迅疾,忍都忍不住,一个不妨便尿出来,sh腻腻黏稠稠的清液大gu射出,喷溅在萧九爷的颊前嘴边。
他抬起头,眸光带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抹了抹面庞,楚婵小嘴张阖着喘气,简直羞死了,索x用手捂住眼睛,自己骗自己。
萧九爷直起半身,脱去衣裳,露出健壮的胸膛,精悍的腰腹,他解开系k的带子,黑浓茂密的大片毛发间,那粗如儿臂的肉柱挈首坚挺,马眼吐着丝缕浓白蜗涎。
他放开楚婵的腿儿,扯掉柿子h描花肚兜,两团圆r如受惊的兔儿晃动,一个欺身而上,哑着嗓道:“娇娇,你也来给我舔一回。”
舔他?舔哪?楚婵瞪圆双目,看着凑近的硕长肉柱,紫红sh亮,耀武扬威地不停弹动,还故意擦过她的唇边。
这物又粗又大,哪里吞咽地下,更况也不甘愿,在江南时,偷听刘妈和其他婆子嘀咕,只有淫荡的娼妓才无廉耻的吃爷们鸡,让c后庭花,好人家闺女可不兴做这个,有辱门风不说,也让爷们看不起。
是而前世里萧旻在她身上受挫,曾要求过她也这般,她死活不肯,犹记绮雯收房那日,她心里气苦,他醉醺醺地来道歉,话赶话又起争执,他说的刻薄:“我为何纳她为妾,皆因你样样都不肯,而她件件皆甘愿,妾麽,不就是要伺候的爷们床上舒坦,否则何用?”
楚婵回神,抿紧嘴儿摇头:“九爷勿要作践我。”
她现在是妻,不是妾了。
萧九爷低喘着气:“怎是作践!
夫妻交欢不止传承子嗣,还为彼此身心愉悦,固守那道德礼教的束缚,岂有甚麽乐趣。”
他亲吻她耳根的柔软处:“娇娇被为夫舔的喷水儿,那样的媚”
大手沿颈子抚下,至胸前盈握满掌的玉兔儿肉粗,再俯首咂吮鲜红y翘的n尖儿,又把紧缩出褶皱的乳晕咬一口,听她受不了的呻吟,哑笑道:“皆是异曲同工之妙。”
楚婵听得有些松动,她并非执拗不通理的人,前世里萧旻不曾为她做过这些事儿,她可以义无反顾的拒绝,但九爷这样高堂之上的权臣,受人敬仰的大儒,清风明月的禀x,床笫之间为她甚麽都做了,她也确实被伺候的欲罢不能。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她也应该让他舒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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