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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
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
,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肏弄着她……
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淫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
湿软的花穴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肏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穴肉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
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
“季哥哥……哥哥……再深一点……深一点……”
“洛儿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
“好痒——洛儿、洛儿快要不行了,季哥哥……”
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
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速度,诱得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直直双方各自露出破绽,再出手最后一击。
他显然被她绞弄得难受了起来,肏她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而她也不再示弱,只顺着他的力不断加快花穴的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积聚的水液那样自穴内而生,逐渐盈满至极限,只等最后一下——
她仰首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逼得他那凶物猛地撞开了那最紧致的花芯,将大股大股的精水就这样注满了她的玉壶,让她终于在满溢、饱食的快感中呜咽出声……
……
“在想什么?”
走在前面的人问她。
“啊?”
洛水恍然,堪堪从那个“感觉自己吃饱了结果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一晚上”
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面前的男人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声音和眼神都很平静,完全看不出那晚上差点戳破她身份时的冰冷,也看不出肏了她一晚上时候的放肆。
就好像他既不是让她望而生畏的分魂剑主,也不是那个梦中与她交颈贴鬓的季哥哥,只是一个被她得罪了的“祭剑长老”
而已。
——如此甚好。
洛水轻轻呼出一口气。
织颜谱的效果确实不错,对方看来确实完全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
今天这事真要算来,也是她心念不坚,咒术不熟,也合该她倒霉。
她向来容易想得开。
这走了一段路又发了好一阵子呆后,当下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便抿唇一笑,道:“长老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
祭剑看了她一眼,便重新转回了头去,没再回答,只是脚步愈快。
洛水遭了莫名其妙的冷遇,倒也无所谓了。
再怎么害怕——一想到对方在塌上那模样……算了,还是有些怕的。
洛水当即也不再多言,只夹紧了双腿快步跟上,随他入了偏殿,像伺候凡间长辈那般,给他凝了水决,又用自己的罗帕浸了送上,只待对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便是此间事了。
不想对方接了帕子,倒不急着擦拭,反倒是打量起了她来。
直看得洛水先是莫名,随即又是一阵心头乱跳。
无他,对方的眼神简直太熟悉了,几乎就是那一晚的翻版。
洛水心里当即就要咯噔一下。
可还没等等她咯噔完,就听对方沉声问她:“那晚你说要和我学剑,我并未应允,原是留你些时间仔细考虑。
那么现在你可想清楚了,那叁个条件可能尽数做到?”
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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