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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莱安转头看向谢辞:&34;雄主,我来帮您打吧。
&34;
谢辞依言坐到了那个小圆凳上,他的两条长腿支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脖子上的吊坠。
那朵被封在吊坠里的金色小花在他的指尖翻飞起舞,就像是一朵真正的,刚从枝叶上坠落的鲜花。
一旁的店长终于反应过来是那只黑头发的雄虫要打,见雌虫接手了自己的工作,便从旁边指导他。
打耳洞没什么技术含量,只需要把位置对准,扣动扳机,很快就好,所以店长说是指导,其实也只是在旁边看着。
莱安站在谢辞的身后,伸手捏住他的耳垂,抬高了枪口。
枪是每一只军雌的半身,从参军以来,无论面对怎样危险的境地,莱安握枪的手永远平稳有力。
他扣动扳机,只有一声很轻微的“咔嚓”
声。
谢辞的耳朵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耳洞就已经打好了,枪内装填的修复液很快起效,将那个小创面修复,只留下了被打穿的孔洞。
莱安将按在枪身上略有些泛白的指尖收了回来,然后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把谢辞送给他的耳钉亲手戴回了他身上。
雄虫侧眸朝他看过来,皮肤白皙,头发、眼瞳乃至耳钉却都是漆黑的,犹如一幅传统的水墨画,浓墨重彩地留在了莱安的眼底。
“我的那一只,您能帮我打吗?”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谢辞刚从那个小圆凳上起身,闻言微微扬起唇,利落地应了:“行啊。”
雌虫的体质强悍,而且有治疗仓的存在,他们身上其实很少留疤,大部分军雌身上的疤痕都是被那种在床第间喜欢用鞭挞来追求刺激的雄虫留下的。
莱安身为s级雌虫,体质比一般的军雌更强,但因为之前一直在边境战场往返辗转,身上的疤痕要比他们更多。
但里面没有一道是来自谢辞。
他垂下眼帘,感觉到属于雄虫的那只手在他耳边捏来捏去,却半天都没下手。
&34;没关系,打歪了涂点修复液长好重新打一下就行。
&34;莱安以为他不知道怎么下手,低声安抚道。
但雄虫似乎还在犹豫,一直没有动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身
后雄虫低到像是呢喃的自语,“我只是在想,戴了耳钉好像就不能摸耳朵了。
&34;
浓烈的绯红迅速从下往上蔓延,直到谢辞手里的那一只耳朵已经快红到滴血了,他才听到背对着他的莱安低咳了一声,提醒他。
&34;耳钉还能摘下来的。
&34;
莫名被挤到一旁并被一人踹了一脚的店长:&34;……&34;
作者有话要说:
店长:打耳洞?这难道不是属于我的舞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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