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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希尔一屁股坐下来,轻轻念出了声:“父亲给我们安排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你厌倦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也时常羡慕你的无忧无虑。
然而我背负的使命注定我无法获得像你一样的安宁,我不希望我的后代也被迫肩负上这过于沉重的责任了,我想结束这一切,拜托你,我的弟弟,照顾好我和丽兹的孩子。”
接下来的内容用浓重的墨痕划去了几段文字,正面写不下了,塔希尔翻到背面:“你可能觉得我这样的决定太突然了,我不想让你担心。
我要去追寻一样东西,它蕴含强大的力量和禁忌的知识,决不能让这股力量被——”
文字被涂抹了,“拥有。
这是漫长、路途遥远艰险的任务,可能需要花费数年的时间。
塔希尔他年纪太小,我无法把他带在身边教导,所以,我只能拜托给你。”
“原谅我不负责任的可耻行为。
世上除了你,我没有可以放心托付孩子的人了,希望你照顾好他,让他好好长大,做一个平凡的人,这些是我想要留给他的东西。
你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把真相告诉他——或许不用,最好永远不用。
爱你的哥哥。”
塔希尔捏着信纸,很久没回过神来。
我的生父是爸爸的哥哥?
他目光在信纸与思绪中游离,不管怎么样,爸爸这些年一直都是他的爸爸,生父……他心思烦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沉重的责任?强大的力量和禁忌的知识?不能被什么样的存在拥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折好信纸,再翻看其剩下的东西,他看到了一张相倚靠的男女画像,男人的相貌有七成像爸爸,尽管因长久的保存,纸张已然泛黄,但画师高超的画技依旧能让他看得出相依的男女有多么幸福。
他盯着画像看了好久。
这就是他生父母亲?他觉得有些眼熟——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因为他是照片里父亲的儿子,生父母的容貌中有属于二者结合的自己的特点。
他逃避似地放下画像,继续往下翻。
一大块布,似乎是包裹他的襁褓;一叠精心叠好的婴儿袜子,袜子边的蕾丝拆开时就脱落了;一些陈旧的小玩具;一枚精致的怀表,已经不走了,金黄色的怀表面都磨损得发灰;一张纸,用墨水笔描着小小的手脚,那么小的手脚印,角落上是飞舞的签名:纪念我的孩子塔希尔卡布雷拉。
一次没见过,没有任何记忆,透过这些细小的物件,他的心脏剧烈抽痛起来,泵出让人泪水朦胧的酸涩情绪,他用力擦了擦眼,呵出一口气。
将剩下的玩具收拾起来。
木箱底部还躺着一样东西,是件一套叠起来的衣服。
兜帽长袍、腰带、看着似乎是用来装备飞刀的绳带,方便拴在腰带的小包袱。
他拿着衣服站起来抖开,和奇特武器一样,这件兜帽长袍的尺寸也比他大得多。
他试着穿上身,还好长袍的长度没完全拖到地面上。
他笨拙地系住腰带,花了很大劲才把衣带固定好,把小包袱往腰带上别住,扣上纽扣,将陈旧的折痕拍拍、尽力抻直,抖抖袖子,整理衣领。
屋里没有镜子,他想了想,将怀表盖弹开,借着表盘面玻璃的偏光看到了自己的脸。
似乎还少了点什么——他往脖子后面一抓,抓到了柔软的兜帽,拉扯着盖到头上,兜帽尖绣着雄鹰收拢双翼俯冲的轮廓。
别样的陈旧气味笼罩下来。
塔希尔怔怔地看着表盘上面容模糊的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似乎父亲竭力想为孩子甩脱的责任,沿着血脉与命运再次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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