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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读并背诵了《亲密家人邀请之dokidoki篇~》的柏图斯如此坚信着。
“……只是,这起案子也确实很离奇。”
从对未来的畅想里回过神来的柏图斯就听安室透如此说道:“我看送检的还有一个沾血的烛台,说是在走廊被硬生生嵌进了墙里,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声音肯定很大吧,他睡得有那么沉吗?
昨晚忙着把几个人扛回去睡觉,而忘记把烛台抠下来的柏图斯:“……”
汗流浃背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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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做完笔录,四个人就各怀心思回到了那栋一户建。
晚九点,夜空静谧。
当初在买下这栋房子时,柏图斯就看好了这个平缓的屋顶设计。
虽说不及顶层露天阳台宽敞,但这种有些倾斜的屋顶恰好可以让他没事上来坐一坐。
因此当安室透终于在找人途中听到房顶传来极轻的啃水果声,并且费了些力气爬上来时,就看见黑色半长发的上司仅穿了件睡袍就躺在瓦片上,手里是咬了一半的洋梨。
安室透默默地将到嘴边的关心咽下去,在柏图斯疑惑的抬头中弯起眼睛:“绿川说冰箱里的水果一下午的时间神秘失踪,正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可怎么都找不到你。
刚刚听到房顶有声音我就上来了。”
结果被抓了个现行。
目光交织,想到被自己炫完的瓜果梨桃,柏图斯心虚地咳了一声:“让他别找了,明天我去采购。”
怎么现在吃个水果都要被绿川抓啊,柏图斯隐约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定位好像不是独当一面的养家人了。
见柏图斯别过脸,安室透笑意加深:“我知道了。”
他小心迈过几片砖瓦,在柏图斯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仰头看向夜空。
此处靠近郊区,看星星远比存在空气污染的城市里要清楚得多,安室透坐了一会儿,忽然有种正在经历清晨时分那场幻梦般的错觉。
回忆起那种甜蜜而惆怅的情感,以及其中夹杂着的、血液沸腾的感觉,安室透顺从自己的直觉,侧头对柏图斯道:
“那个烛台,是柏图斯你扔的对吗。”
柏图斯:“!”
柏图斯手里的梨核差点甩到楼下去。
彭格列的雾守不是说清除了在幻境中的记忆吗?!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往安室透那边凑了凑,斟酌着询问:“安室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安室透直言道:“因为感觉会是你的手笔。
我们第一次见面做山权会的任务,那时候柏图斯也这样了结了御头吧。”
柏图斯既然能做到百米外用冷兵器瞬杀敌人,似乎被强化到能给人做人体穿刺的程度也不是没可能?
如果他真是组织的人体实验产物。
“不过那个烛台……是用来杀凶手的?”
如果是这样,凶手的尸体是被柏图斯处理了?话说既然如此……那位老板娘,真的是‘凶手’所杀么?
即便对大概率是实验体的柏图斯抱有同情,但安室透还是会忍不住将对方放在犯罪分子的位置思考。
但他不能就这么问出来得罪柏图斯,于是金发卧底找了个迂回的问法旁敲侧击。
“对。
不过其实我们看到的老板娘一直是那个男人假扮的,真正的老板娘已经死了……”
柏图斯没想对安室透隐瞒这一点,“大概个把月了吧。”
安室透被这个答案创得猝不及防:“假扮的??”
而且凶手还是男人?
没记错的话,他们见到的老板娘无论怎么看都是女性吧,这该怎么假扮才能骗过他们这么多人?何况那个小女孩可是老板娘的孩子,怎么会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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