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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黎人并不舒服,虽然某种程度上说,她正在无意识地让自己的看客难受——或者说,折磨他。
在她,这个经由自己做出的动作,同样是一场无意识造成的慢性折磨。
奶头是受微冷空气刺激站立起来的。
它原先安分地依偎在乳房上,像被扣在米饭碗底的一颗红枣,软绵绵的,存在感堪忧,威慑力毫无。
在她剥下前胸衣衫的一瞬间,猛地一激灵,洁白的肌肤上起了几颗鸡皮疙瘩。
一粒米花突然爆开,实实在在站立起来,变成一颗鲜红的花骨朵。
冬日雪地里的一点傲梅。
比起很多需要男人吸吮才肯迟迟露面的乳头来说,她的很“懂事”
,有一种天然不经修饰的娇憨,跟她这个人一样,想要造作都困难。
但这同样意味着敏感。
可怜的小乳尖向她抱怨两件事。
第一件,她没想到抱枕的皮质那样冰,乳头落上去,如同落地冰面上,瞬间接通一股激痛的细细电流,仿佛被鞭子抽了一下。
她一抖。
第二件,她没想到抱枕的皮质那样粗糙。
用手摸,用舌头舔的时候都感受不出,敏感的乳头却清楚地感知到上面的粗粒,精微到肉眼不可见的每一颗。
因此每一分毫移动,都是一软一硬,一细一粗的正面碰撞。
娇嫩的可怜小姑娘掉进了土匪窝,任由那些粗糙的大老爷们蹂躏,拉来拽去,皮球一样抛甩,哭也没用。
乳头贴着抱枕,还得要转圈的时候,方黎人小脸苦着,一双眉毛似蹙非蹙。
胸口的瑟缩引起呼吸节奏的失控,横膈膜的肌肉起伏抖动,连着细瘦的肩颈也在抖。
外人看来,容易将这误解成一种情欲上的难耐。
不知陆浮如何理解,他的眸色越来越深。
而方黎人,其实她在碰到的一瞬间就想半途而废,但这样的举止显得不伦不类,她怕陆浮会不满。
他那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还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支枪。
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嗯……啊……”
她也不想发出这样羞人的声音,可它们自己从鼻腔里不听话地跑出来。
手臂在乳头刚画了一圈时就撑不住了,勉力按在地上,如同老太太颤巍巍的双腿。
她甚至有一种奇怪的联想,那一点乳尖像是某种转换器,将摩擦力转化成电流,丝丝缕缕地在乳肉中游动,劈里啪啦地鞭打着脊背和后脖,引动头皮的发麻。
紧贴,移……动,啊……忽而腰窝一软,上半身陷落,乳房压成圆鼓鼓的两个扁盘,像拍了一巴掌的胖馒头,乳头硬硬地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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